正要找他,他就出現了。
看來,單晴的被綁架和他脫不了關係。
看著桌麵上他們時候的合照,常休元目光一暖。
有些事情,也是時候徹底解決了。
半晌後,常謹言在秘書的帶領下,走進辦公室。
他一身輕鬆,仿佛事情已經勝券在握。
常休元冷漠地看著他,也沒有起身。
秘書識趣地將房門關上,不再讓任何人來叨擾。
“我就知道,你已經回來了。”常謹言率先開口,他走到常休元對麵,坐下,“而且一定在公司。”
“你無故曠工一個星期,已經被開除了。”常休元淡然地道,卻隻字不提單青的事情。
常謹言不在意地聳聳肩:“開除也無所謂,因為那本來就不是我想要的。”
“你想要的都不會得到。”常休元身體前傾,雙手交疊,“常謹言,人,要懂得滿足。”
“不滿足的是你。”常謹言反唇相譏,笑了笑,“常休元,你已經得到了太多,而這些,原本應該都屬於我。”
常休元冷笑了一下:“那不如你試試。”
曾經他們也是關係融洽的兄弟,雖然隻是堂兄弟,但作為年齡最大的常謹言對他們這些弟弟妹妹永遠都特別關心。
常休元性子冷,但對這位堂哥還是比較隨和的。
直到……
他們的父親雙雙遇難。
一切,也從那個時候開始,變得腥風血雨起來。
常謹言輕歎了一聲,問了一個毫不相幹的問題:“常休元,你知道我們的父親是怎麼死的嗎?”
常休元挑眉,對於常謹言的這個問題,有些詫異。
“我以為方舒已經告訴過你了。”常休元淡漠道,“你回來的目的不也是為了常家?”
常謹言冷笑了一聲:“你果然一早就知道我回來的目的是什麼。”
“我沒料到你們會對孩子下手。”常休元也諷刺地回答。
“這不是我的意思。”常謹言不由解釋了一句。
“那也是方舒的意思。”常休元身體後傾,靠在椅背上,漠視道,“常謹言,你比我想象中的,要懦弱。”
常謹言臉色一變,又自嘲地笑了起來:“你的對。”
常休元沉默了片刻,開口道:“我可以告訴你的是,方舒對你的每一句話都是假的。尤其是你父親去世的真相。”
常謹言愣了愣,不止單青這麼,現在連常休元這麼。
他是和常休元有很大的衝突,但他了解這個人,他如果不是確信的事情,是不會用這樣的口吻陳述的。
“你知道真相?”常謹言訝然質問道。
常休元不錯眼珠地盯著常謹言半晌,問道:“你是不是忘記了一些事情。”
常謹言眸色一沉:“你什麼?”
“你隻需要回答我,是,還是不是。”
常謹言繃緊了下頜,半晌,頷首道:“是。”
常休元一撇嘴角:“果然。”
“你到底什麼意思?”常謹言沒有明白,“我就算失去了一部分的記憶,但不代表我什麼都不知道。”
“你忘記的正好是我們曾經都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