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想這麼多是沒用的。”方舒回了一句,將所有的窗戶都緊緊關上,又掛上單獨的鎖,不讓單青有逃跑的機會。
隨即,她又拿了一條繩子將單青捆在了床邊。
等一切做完,方舒才轉身出了門,反鎖上房門。
她沒有堵住單青的嘴,因為這裏,暫時不會有人來,而她的計劃就快完成了。
回到家裏,常謹言並不在。
方舒換了衣服,將槍放好,哼著調,開始挑選衣服。
至於那個曾經幫了自己無數次又被自己一槍打死的單雲柔,她絲毫不在意。
但此時,單雲柔死亡的消息已經傳到了常謹言的耳朵裏。
等趕到警察局的時候,常謹言看到了常休元。
“你怎麼會在這裏?”常謹言上前問道。
“我的人得到消息,單雲柔被人槍擊而亡。”常休元悠哉地道。
常謹言蹙眉:“單雲柔是被人槍殺的?”
“你呢?”常休元抬眼,意味深長地看著常謹言,反問道。
國家是禁槍的,上次的雇傭兵已經成了他們重點關注對象,也一直在調查幕後。
常謹言知道這後麵是誰在操控,隻是幸好對方根本不知道方舒的事情,也才沒有找到她。
但常休元是肯定知道的。
這個人就算簽署了轉讓協議,他在北城的勢力也不容覷。
“我查過單雲柔死亡的地點,有一個非常令人驚訝的發現。”常休元又繼續道,“那邊有一排房子,算是拆遷安置房,但其中一棟寫的周薇的名字。”
常謹言愕然:“單青的媽媽?”
“她媽媽已經去世六年了,你覺得這棟房子會是在用?”常休元似笑非笑地反問,“更何況,警方還在裏麵發現了一點別的東西,有人曾在那裏被囚禁過,你覺得,又是誰。”
常謹言心裏咯噔一下,這麼看來,就隻有單青了。
“那單青,現在會在什麼地方?”常謹言問道。
常休元搖頭:“現場有兩處血跡,血跡比對結果還沒有出來,單雲柔也正在做屍檢。”
常謹言捏捏眉心,他實在沒想到自己的母親會做到這種地步。
常休元等了片刻,看了看手表,起身道:“我給你時間去處理,找到單青,如果她再出點什麼事,我不會再饒過她。”
“等等!”常謹言拉住常休元,欲言又止道,“我媽已經癌症晚期,她已經沒多少時間可活了。”
“這也不是她可是傷害單青的理由。”常休元冷下臉,“你知道,常家的事情由始至終都跟她沒關係。”
“我知道!”常謹言壓低了聲音,“我也不會傷害她。”
“這種話誰都的朗朗上口。”常休元冷淡道,“可真要做到才叫不傷害。”
常謹言臉上驟然尷尬。
常休元拍開他的手,道:“我的耐性也是有限的。”
常謹言明白,常休元能夠做到這一步也許並不是他一個人的意思。
自己的母親和林嵐也曾經是一家孤兒院出來的。
常休元不再理會常謹言,畢竟死一個單雲柔,並不會給他帶來什麼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