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常謹言回答。
“看來,方舒是鐵了心了要你和她舉行婚禮了。”
“隻是婚禮。”常謹言道,“以我媽的性格,我和單青不可能去領結婚證。”
“不領結婚證,你要怎麼拿到她名下的那些資產?”常休元懷疑地問道。
常謹言也是一愣,他之前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常休元沉默了半晌:“她應該是會讓單青簽署協議。”
“那你們呢?要參加嗎?”常謹言問道。
常休元一笑:“當然要參加,否則,我怎麼能救的到人。”
“我一直懷疑,明的婚禮是我媽策劃好的一個陰謀。”常謹言已經不奢望自己的母親能夠放棄仇恨。
“我會讓人待命。”常休元道,“你可以回去告訴她,我和我媽還有其他人,都會準時參加。”
常謹言頷首,又朝屋內看了一眼。
“想和我媽聊聊?”常休元看出常謹言眼底的意思。
常謹言沉默了半晌,搖頭道:“不必了,我和她也沒什麼好聊的。”
他隻是覺得,常夫人和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樣。
從母親那裏聽來的消息,常夫人的形象常年在他心裏都是一個歇斯底裏的女人。
可這麼多年過去,再見麵,常謹言發現,對方並不是這樣的女人。
林嵐很優雅,也很莊重。
常謹言有時候已經分不清自己母親的那些有關於自己父親還有林嵐的那些話,那些真那些假。
又或者,那些似是而非話,不過是用來安慰自己的。
“行了,東西送到我就回去了,也許還能得到一點關於單青的消息。”常謹言也沒有久留。
常休元並不挽留,既然很快就要再見麵,他現在也不著急。
“對了,我要警告你一件事。”常休元目送著常謹言離開,又懶洋洋地開口。
常謹言腳步一頓,轉身看向他:“什麼事。”
“不準親吻你的新娘。”常休元的輕描淡寫。
常謹言看著常休元的眼神,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
“我想,單青也不會讓我親她。”常謹言笑了笑,轉身離開。
回去的路上,他一直想著方舒最有可能把人藏起來的地方。
但這些,沒怎麼見方舒出過太遠的地方,也就去買菜。
買菜?!
常謹言手一緊。
他現在住的地方依舊是在單青家附近的那棟區裏。
而菜市場幾乎就在他們這兩棟區中間。
如果把人藏在那裏,肯定沒人想的到。
常謹言調轉車頭,朝單青的家開了過去。
這是最有可能的地方,隻有單青的家離他們家是最近的距離。
如果方舒真的把人就藏在這裏,他還沒有一點感覺到,那他真的該死!
常謹言很快到了單青的家門,看著門外幾乎蕭索的花園,他心髒跳的有些快。
單青會不會在裏麵,隻有進去才知道。
常謹言走下車,心謹慎地朝裏麵走去。
房門反鎖著,根本打不開。
常謹言猶豫了一下,從房子的後麵,打算繞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