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清雪被送進了醫院,就如同言修所說的一樣,她的問題很嚴重,晚送來一步都有可能會導致身體器官冰滯,身體機能崩壞,就此沉睡過去。
言修幾人在外頭等了許久,也不見醫生出來,鳳清雪還在裏頭做治療,外麵的幾個人隻能焦急的來回踱步。
言修找到了電話簿裏鳳清雪的監護人電話,告訴了鳳清雪的情況,對方還不待他說完,便急急的掛了電話,想必是趕過來了。
蘇清淺十萬火急的趕到醫院,就看到了等在急診室門口的蘇清洛一幹人。
“哥?你怎麼來了?”蘇清洛上下打量了一番風塵仆仆的來人,滿腹的疑問。
“你是清雪的監護人?”言修沒有見過鳳清雪的父母,在她的簡曆那一欄並沒有父母,隻有一個監護人,而他也從沒見過這個監護人,今日一見,沒想到是一個少年。
蘇清淺隻關心鳳清雪的狀況,其餘的問題,他現在一蓋不想回答,他隻想知道她究竟出了什麼事。
急症室的門終於開了,鳳清雪被推了出來,臉色已經恢複了正常,隻是唇色依舊蒼白,閉著眼睛,應該是睡著了。
“誰是她的監護人?”醫生摘下口罩,指著躺在床上的鳳清雪。
“我是,她怎麼樣了?”
醫生詫異的看了蘇清淺一眼,有些難以置信,這麼小的監護人,豈不是兒戲?
“你是她什麼人?”醫生又問。
“我是她哥哥。醫生,她究竟怎麼了?”
“她是不是受過什麼重寒?”醫生了然的點了點頭,既然是她哥哥,那就沒什麼好奇怪了。
蘇清淺茫然的點了點頭,猛然想起了那個他本不打算出現的雪夜,那個小小的身子淹沒在風雪中,在絕望中等著生與死的較量。
醫生接下來的話讓蘇清淺如遭霹靂,醫生說由於鳳清雪曾經受過嚴重的凍寒,寒氣深入骨髓,引發暗疾,不能遇冰寒的低溫,否則容易發生髒器衰竭猝死。
醫生還交代,平日要多給她吃些溫熱的食物,不能碰生冷的東西,而且還叮囑蘇清淺,她每個月例假疼得厲害的時候,最好吃些止痛藥,她這種痛與尋常女孩子的痛經又有本質的區別,所以,要異常的小心。
最後,醫生悲憫的搖了搖頭歎息道:“哎,挺漂亮的一個小姑娘,也不知道以後能不能做媽媽。”
蘇清淺的呼吸放佛都要停止,他震驚的看著醫生,顫抖的聲音,冷冷涼涼的:”你說的,不能做媽媽?什麼意思?“
”喔....不是,我是說可能。你看她宮寒如此嚴重,不容易受孕,即便是受孕了,孩子也不好保住...當然,好好調養還是能好轉的,你別太絕望....“
醫生怕再被糾纏著,說鳳清雪已經沒有事情了,便準備趕緊溜走了,好言勸慰了一番,留下蘇清淺一個人去消化這個噩耗。
原來她每個月特殊的日子,都會痛的死去活來是由他造成的,若不是他那一夜的猶豫,她就不用浸泡在刺骨雪水裏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