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何友你先好好的養傷,待老夫去和三長老這事。”李疏同看著滿腦子花花心思的何山,微微一笑:“何友,你可知道那上山路可是本門築基之後的一項考試?”
李疏同一言祭出也不怕驚死人,害的何山用那種百味雜陳的眼神看向他,內心想著以後那個守門弟子死定了,盤算著怎麼整人家。李疏同看穿何山的心思:”其實事情經過老夫已經明白了,何友也不必日後為難他,老夫已降下懲罰,將他定在山腰薄霧濃稠處三日。等這塊地犁好,三日便到了,老夫去將他帶回。“
何山表麵上點了點頭,擺出一副我已經原諒他的表情,接著道:”那,掌門前輩,這考試過了可否有什麼獎勵?“何山雙手開始不自覺的搓了起來。”獎勵定有,這點何友並不要著急,還請何友再和老夫詳細那日的夢中的情況。”
以為何山的遭遇實在太過於奇特,有許多都不能,奪功,賀連山,狗娃包括自己是洪瑾這個身份。所以他著重和李疏同講了那“夢中”與李疏同打鬥的經過……李疏同邊聽邊點頭,似乎當日他就在現場一般,開始推演起來。聽罷,李疏同對著遠處一聲長歎:“此乃李某聞所未聞的境界,修道無涯啊。”
李疏同歎息之後,便開始繼續舉起鋤頭犁地,何山也就這樣,以這麼一種與眾不同的方式進入了然則宗。
回房之後,何山憧憬著未來的美好的修道生活。不知道會有一個什麼樣的生活在等著自己,可身體上的傷痛讓他再次陷入了沉睡。
此時的宗門後山,灰袍大漢眉頭緊鎖對著李掌門反對道:“然則宗什麼時候招過這麼年老的弟子?這不壞了宗門的規矩,今後再有這種老弱病殘上門,掌門仍要塞到俺這?那俺這守衛長老還怎麼做?”
李疏同並未開口,一位同樣穿著灰袍的青麵老者打趣道:“石長老,此話差異。能通過山霧爬上山的能叫老弱病殘?你去宗門裏找找築基中期的弟子也未必能完成,依我看到你那當個門房都算屈才了。”
石強就像一根炮仗一點就著,漲紅著脖子對著青麵老者喊道:”那依劉長老的意思,俺把俺這長老之位讓給那門房才不算取材?“引的眾人大笑,石長老的性格真的是直來直去,一點也不拐彎。”那劉長老,你拿個築基中期的弟子給俺,俺立馬把這門房交於你手。不,俺也不要築基中期,你給俺個剛剛築基的娃娃都行。“石長老這一句話堵住了劉長老的嘴巴。畢竟年紀擺在這,剩下的壽元能支撐起多大成就,直接可以看得出來。
待到這時,眾人安靜下來,李疏同開口了:“若是從山道上宗門,本掌門也不會將五位長老叫到一起。隻是此子直接將老夫認出,還出做過一夢,夢中與老夫交過手。”
“此子也太過囂張,不過之前見過李掌門。還妄圖與掌門交過手。”五位長老笑著回應道,嘲笑何山的不自量力。
李疏同也不顧長老們的嘲笑聲,繼續平靜的敘述到:“但此子出了本掌門剛剛練成仍未使出的純陽劍!從他的話語中,老夫感覺此子真的與老夫交過手,而且結果並不像他的。很可能老夫死於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