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刀平平無奇,毫無顏色,就如同路邊打鐵鋪,幾兩銀子買一把的破刀一樣。
而且這一刀沒有任何的顏色。
按理來,用刀之人,一刀遞出,總會有刀光,就如同用劍之人,舞劍會有劍影一樣的道理。
可是這一刀,就那麼砍了下去。
就如同鄉野孩童玩耍般的一刀,卻生出了讓人避無可避的想法,白玉京雖然沒有麵對這一刀,但他也知道這一刀若是砍向自己,自己是斷斷避不開的。
硬接的話恐怕會傷及性命。
可就是這一刀,連白玉京也擋不住的一刀,那兩個“怪物”卻是毫發無損的接下來了。
那一刀劈在它們身上,仿佛劈在了濃霧之上一樣,竟然就那樣穿了過去。
徐烈微微詫異,然後向著怪物衝去。
一刀斬下,平白無奇的一斬,竟然有一股不斷南不回頭的慘烈之感,這一刀將兩隻怪物籠罩在刀氣之下。
這刀就好似滂沱的大雨一樣,打得人千瘡百孔,心神疲憊,無力在爭。
你能躲開漫的狂雨嗎?
可那怪物好像不能思考一樣,也不躲避,就那麼一爪朝著徐烈抓來。
徐烈不守反攻,刀勢一變,速度更是快了一分,然後這一刀就和兩隻怪物撞在了一起。
徐烈低頭看了看自己胸前鎧甲上麵的烏黑的四個手印,這四個手印好像一個人印在上麵似得,整整齊齊。
而那兩隻怪物被這一刀斬的潰散,但轉眼間又重新聚集在一起,
白玉京好像看到了什麼一樣,出言提醒道“這種怪物,好像是某種微的蠱蟲,除非能夠在一瞬間將它們全部碾成齏粉,不然它們還是會毫發無損的站在那的”
徐烈聞言苦笑,開口道“白兄弟,我的刀法都是大開大合,你叫我一刀砍下去,容易得很,但是要我在一瞬間將它們全部碾成齏粉,卻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我先在這裏拖住這兩個怪物,你們先跑,我會慢慢追上去的”
劍二十一開口道“烈先生,如果你能夠想辦法將它擊潰,讓它無法凝聚成形,我有辦法殺死它們”
徐烈喜道“好,白姐,到時候還勞煩你出手”
白玉京道“樓,你的身體能撐得住嗎,傷還沒好,貿然出手恐怕會令傷勢加重”
白樓是白玉京臨時想出來的名字,劍二十一這名字太奇怪,也太顯眼,不宜暴露,所以才想到了這個名字,糊弄過去。
劍二十一道“沒事的,我還撐得住”
徐烈將大刀一橫,一刀拍了過去,大刀卷起猛烈的狂風,那種氣勢,甚至這霧氣都被吹散了幾分,不像剛才那樣的濃鬱。
這一刀,卷起狂風,快的也像狂風一般。
有什麼能夠阻擋狂風呢?
你看那風,不知從何處刮起,路過大海,便卷起了狂風巨浪,途經沙漠,便成了奪人性命的死亡暴君,那是地之威力,任你如何驚才絕豔,也抵不住大自然的威力。
徐烈這一刀雖然沒有狂風巨浪那樣恐怖的威力,但也有那麼一分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