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寒站在練武場的扶桑樹下,回憶著過往。
輕輕,我回來了。
“四師兄真是好興致,剛來這昆侖山也不和我們說一聲,我們也好迎接你啊!”拓拔昱似笑非笑地站在君陌寒的身後。
內心卻泛起滔天巨浪:這人怎麼就回來了?不是還要三天才回來麼?
君墨寒轉身,看了一眼拓拔昱,很平淡的一眼。
拓拔煜卻讀出了:智障,的翻譯怎麼辦?
君墨寒收回眼神,向青玄殿走去。
青玄殿內,剛剛發現君墨寒來了的慕容雨此刻心情複雜。
君墨寒,你,到底是誰?你,到底想要做什麼?你,究竟是輕輕的一場災難,還是輕輕的救命稻草?
君墨寒無聲無息地走進大殿。看著眼前一臉沉重的師父。沉默不語。
慕容雨看著自己曾經最引以為傲的徒弟,心中浮起一絲不舍。
如果就這麼把他從輕輕的身邊趕走,他會瘋了吧?畢竟,對他來說,輕輕,就是他的全世界啊!
但是如果不那麼做,輕輕怎麼辦?她還那麼小,才十四歲。
萬一出了什麼意外,我怎麼跟她死去的巫汐交代?我怎麼跟聽風交代?怎麼跟她哥哥交代?怎麼,和天下眾生交代?
啊!神啊!救命啊!我有選擇困難症啊!
慕容雨此刻又陷入糾結萬分的境界裏了。
最終一道男聲打破了大殿裏的沉重的氣氛。
“雨兒,我把你愛吃的草包雞帶回來了。”顧城拎著草包雞飄到慕容雨身邊。
嗯,是飄,不是走。因為那貨覺得走路太累,輕功太不方便,所以就飄了(來自內功絕頂的炫耀…)。
然而,在他把草包雞放在慕容雨的桌前,順著慕容雨“炯炯”的目光看去,才發現自己媳婦在看著別人。
那臉色黑的,跟鍋底兒似的,平時有五個長得英俊的妻徒天天來找雨兒就就算了,這次還來個更好看的,怎麼,一個兩個的,要來挑戰他的底線麼?
顧城厲聲道:“你是誰?膽敢闖入這青玄殿?”
君墨寒看了一眼顧城,“師父,這青玄殿什麼時候添了個小廚房?”
慕容雨有點茫“沒,沒有啊。”
君墨寒似笑非笑地看著顧城,師父這夫君,還真是,醋勁大啊!“是嗎?那我怎麼聞到了一股濃濃的醋味啊?”
慕容雨恍然大悟,一臉昆侖山師徒版似笑非笑地看著顧城。
然而我們臉皮比山厚的顧大少,一副我什麼沒聽到,什麼都沒看到,什麼都不知道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