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敬得了酒,又同各位長老對飲了一圈,這裏邊算是事畢。
接下來就是在場的輩都發禮錢,在場的不在場的機巧閣弟子都領到了一筆可觀的真金白銀,各各樂得喜笑顏開,上閣頓時到處充滿歡喜快活的氣息。
熱鬧了一,這訂婚之事算是告一段落。
諸位長老早已退去,就剩些輩在禮堂裏繼續玩鬧。
胡萊暈暈乎乎晃出禮堂,他作為胡耀的血親也是莫名被抓住個由頭,被他們敬了個一塌糊塗。
鑫海存意識尚清,拉著胡耀就要帶他去找師姐玩耍。鑫海存的師姐不是指別人,正是指的三長老的女兒。
胡萊頓時清醒了三分,連連推辭:
“不必這樣吧?以後有的是機會去認識,你你我二人現在這幅狼狽樣子,去見師姐豈不是憑空惹人厭煩”
鑫海存嘿嘿一笑:
“這你就不懂了,這人各有喜好,你不趁現在見一見,以後就麻煩多了!”
胡萊一皺眉,撐著門柱眯著眼釘著鑫海存細細打量了一番,悠悠然道:
“你道給我講講這裏麵有什麼道理?”
鑫海存也是一撐門柱,然而胳膊一軟,臉貼著門柱整個人出溜到地上了。他幹脆也沒做掙紮,揉揉鼻子,翻個身就靠著柱子坐下了。
胡萊見狀,幹脆地也一屁股坐地上了。
鑫海存拍了拍膝蓋上的灰塵這才慢悠悠的道:
“胡公子!你,你我現在是什麼狀態?”
胡萊一瞥鑫海存:
“我海存兄莫不是喝失了心?何出如此廢話?醉了唄!”
鑫海存嘿嘿一笑,聲音不大,但是眼睛已經看不見了,隻能看到兩條細細的縫:
“那麼,胡公子可聽過一句渾話?這酒壯慫人膽!當然我不是胡公子你是慫人,隻是這酒能體現人真性情。”
胡萊點點頭:
“繼續!”
見胡萊沒有意見,鑫海存便放心的發表他的長篇大論:
“那麼你我醉酒了再去見師姐,借著酒力自然是自信滿滿,銳氣不可當!這自信的男人最招人喜愛嘛!這便留個好印象。”
胡萊一陣嗤笑:
“若是她不喜魯莽漢子呢!”
鑫海存伸出食指高高的揚在空中:
“這就是重點所在!若是她不喜,你我大可扭頭就走,第二了帶上禮物去道歉,你這世間可有人與醉漢較真的?莫與醉漢論短長嘛!這番便又是個無論如何都能必得青睞的法子。”
胡萊猛地一拍大腿:
“好!”
然後又搖頭晃腦的道:
“那為何我非得今日去不可呢?我大可等過兩理順思緒,準備好了再喝幾口去見嘛,為何要如此倉促。”
鑫海存哈哈一笑,攬著胡萊的肩膀輕聲道:
“胡公子今日是何日子?”
“我堂哥的訂婚日!”
“那你我為何醉酒?”
“歡慶!”
“不錯!那你若換了個日子還喝個酩酊大醉,你讓別人怎麼看你?”
胡萊一拍額頭,大呼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