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夕朝覺得有些熟悉但是也放在心上,想著現在一直人家在報告訓練情況,自己在這裏呆著也不好,顧夕朝朝著人說道:“那這樣我們先休息去了。”
徐培娟丈夫朝著他們爽朗一笑,道了聲:“好。”
接著說道:“你們有什麼需要的可以跟一旁的士軍說,雖然邊疆是苦了一些,但是一些基礎用的吃的也是有的。”
顧夕朝客氣的笑道:“那就麻煩徐兄了。”
副官三兩句話將訓練的情況說明完,言語幹淨又利落,說完之後就站到了一旁,隻是他一直低著頭,顧夕朝看不清楚長的什麼樣子。
顧夕朝帶著唐小婉下去。
徐培娟剛去拿了點小點心,看著她們準備走,說道:“小婉你們就走了啊?”
“小婉”兩個字出口,一直低著頭的副官,抬起了頭,愕然的看著麵前的兩個人,唐小婉和徐培娟熟撚一些,拉著手說道:“不早了,我們明天在聊。”
副呆呆的看著麵前的兩個人,顧夕朝感覺到視線看了過去,看到一張熟悉的臉龐,顧夕朝想了想,就是有些想不起來到哪見過。
突然少年英勇砍斷手臂的那幕在顧夕朝腦海中閃過,顧夕朝出聲道:“你是龍長逸?”
龍長逸一張清秀的臉龐又俊俏的臉龐早就沒了之前的那麼光滑,臉上皮膚有些幹枯,看來是被這兒風吹日曬造成的,比起前兩年的年少輕狂,麵前龍長逸看起來沉穩了不少,整個人多了一些殺氣。
這是在軍營中長時間所曆練出來的,也不知道他經曆了一些什麼。
龍長逸朝著顧夕朝笑道:“剛才聽名字我還有些不確定,沒有想到真的是你們好久不見了。”
徐丈夫走上前來,疑惑的問道:“你們認識?”
龍長逸在這裏幾年了,一直都很出色,這兩年被提拔到了當上了副官,之前也沒聽說過在朝中做過官啊,而顧夕朝又不是武官,他們怎麼認識的?
顧夕朝和龍長逸笑了笑,唐小婉也想了起來,插了一句話說道:“我們啊,老熟人了。”
上次一別之後過了幾年,原本以為在也沒有見麵的機會了,沒有想到又見了,有時候,緣分真的是說不清道不明。
顧夕朝感覺有些奇怪,他問道:“之前你不是去繼承家裏的產業了嗎?你的鏢局呢?怎麼會來參軍?”
之前皇上可是有意向招攬他,結果他拒絕了,拒絕之後卻在這裏相遇,難道他想從最底層做起?
徐丈夫看著他們一直站著聊著也不是一回事,加上自己心裏也覺得好奇,招呼著幾人坐下道:“哎喲,都是自家兄弟我們坐著聊,來來來,娟兒把你拿的酒拿上來。”
徐培娟剛剛除了拿一些吃的還拿了一些酒,看著他們要走原本還以為用不上了沒想到又用上了,應了一聲將酒拿了過來,還貼心的跟他們把酒也給倒上了。
邊疆的晚上真的冷,幾口烈酒入口,身體才稍微有些暖和,唐小婉坐下也好奇的喝了一口,相比京城的酒邊疆的酒更烈也更辣一些,一口酒人喉,身體頓時暖和不少,但是容易醉一些。
龍長逸喝著酒,雖然身體暖但是想著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情,心裏有些冷。
他眼神黯淡,歎了一口氣,說道:“世事無常啊,我當時壓完鏢之後就回家了,但是回家才知道所有的一切都變了,我是我們家的小兒子,但是我上麵還有個哥哥。”
唐小婉聽著有些奇怪,她打斷說道:“你當時拒絕招攬的時候不是說你們家就你一個麼?你要回家守家業。”
龍長逸沒有想到唐小婉的記憶這麼好,他撓了撓頭有些尷尬的說道:“當時情急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