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靠在牆邊的洛於墨抬起頭來,看見這個氣踹噓噓冒失的丫頭,隻是抿唇一笑,絲毫沒有責怪的意思,隻是柔聲道:“不是你來晚了,是我早到了而已。”
像流星的墜落燦爛奪去了輪廓
可是,崔雲衣不知道自己是怎樣了,反而是踮起腳,在洛於墨的臉頰上落下輕輕一吻,如蜻蜓點水般輕柔,卻足以讓洛於墨繳械投降了。
“林老師,你那走得這麼急,我和我朋友都沒來得及道謝你就走了,搞得我內心歉意滿滿啊!今無論如何,我得正式謝謝你,謝謝你的幫忙。”崔雲衣臉帶如春日和煦陽光般溫暖的笑容,神情無比認真地向林傑道謝。
崔雲衣靠在江維之的懷裏,也不願意挪動身體了,是江維之溫暖的胸膛,有屬於江維之淡淡的木質香,還夾雜著一絲煙草的味道,估計是抽過煙,或者別人抽過煙了,把氣味落在衣裳上了。
很簡單的三個字,不過這是洛於墨一貫的風格。
嫌學曆高?這還是崔雲衣頭一回聽到的,看來下真的是無奇不有啊!
隻要身邊陪著他的是崔雲衣,那對於他來已經足夠了。
“那時哪樣啊?”
崔雲衣捧著新書在懷裏,如獲珍寶,滿心歡喜。
按照課程的編排,崔雲衣今要講的是辛棄疾的《青玉案≈ap;#86;元夕》——
“對,我叫洛於墨,你叫?”
本來林傑在送完東西給崔雲衣便打算走的,可是還在吃飯的他們,又迎來新一輪的忙碌了,大家都在午休的時間都花店來訂花,一時間花店沸騰起來了,大家各自忙著。而林傑看到大家都這麼忙,索性也流了下來幫忙,雖然他不太懂具體的流程,可是在看了一次崔雲衣怎操作後,便上手了,學著幫忙招呼客人,幫忙聽電話,填單子,等一係列瑣碎的事情。
崔雲衣整個人都愣住了,雙眼失去了焦距,茫然得不知看著台上。
隻想要記住這永恒的瞬間
聞言,江維之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認真地道:“就是養豬,還準備養一隻大胖豬了。”
“那張紙呢?”崔雲衣問道。
“老師,我給你買了一盒紅筆,以後你盡管在我的作業本上留言吧。對了,我叫王曉明,王曉明啊!”
該死的崔雲衣,今又喊自己做“老墨”了,他今勢必要好好“教育”一下她,不然以後他還有位置站的?
下午。
聞言,崔雲衣聰明地立馬閉嘴,不再和安貝這個惡霸爭論這個問題。
“那你打算怎麼叫我啊?”崔雲衣好奇地反問道。
“沒見過這麼帥的,我能……上去求合影嗎?”
洛於墨瞳孔裏隻有崔雲衣,他知道他目前心裏僅有一個想法,就是——要崔雲衣。
哈哈,應該的,不然安貝總是閑著在花店,遲早會變老姑婆的。是時候把她推出去了,林傑老師是一個相當不錯的選擇。
麵對這群熱情的學生,崔雲衣有點站不住腳了,他們都別出心裁地為她準備了教師節禮物,她是感動不已啊!
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的大概就是這個意思。有時候你看的隻是別家光鮮亮麗的外表,可是內裏的痛,你有知道多少呢?
偌大的禮堂早已坐滿了師生,這是學校最大的禮堂,能容乃上萬人,而全校師生都出席的會議是學校非常罕見的事。
崔雲衣坐在大哥哥身旁,空氣中還漂浮著屬於大哥哥身上的那股清新怡然的龍涎香。
“想給你一個驚喜。”江維之臉上帶笑,溫文爾雅地回答。
“雲衣老師。”
“知道了,每個月十四號,我有哪一次不是忙完了花店的事,再去忙我自己的事啊!你都把需要的花提前預定好了嗎?還有人手,應該在那多請兩個送花的,不然會忙不過來。”崔雲衣提議道,花店的事,大多都是安貝在負責,而她隻會給一些建議她,使店更好地運轉。
聞言,崔雲衣笑了,是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