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衣,起床吃飯了,不要再睡了。”門外傳來崔雲衣媽咪的叫喊聲。
不過,有一點她比較好奇,這個叫崔雲衣的女人到底和自己老板什麼關係呢?如果那在港大禮堂他沒有聽錯,自己老板是喊她“衣兒”,多麼曖昧的一個稱呼。而且那晚上在餐廳再遇上她是,自己的老板像著了魔似的,自己主動去幫一個女人撿東西,甚至在麵對女人傲慢的態度竟然全然不記,這絕對不是自己老板一貫的行事方式,那這個叫崔雲衣的到底和自己老板什麼關係呢?能得到老板如此慎重的關注,看來這個女人不簡單啊!
可是就算是抹掉了,還是於事無補,他回來了,還出現在她麵前了,還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態出現在她麵前了。
崔雲衣低頭看了一下右手旁那灘鮮紅的血,是祭奠她和洛於墨那段痛心的血,這血將會見證他們的愛情,成為這段愛情的見證者,也成為這段愛情的終結者。
私立診所的他倒不擔心,她體弱多病,他是知道的,可是心理診所,那他就想不明白了,為什麼崔雲衣會去看心理醫生呢?而且據調查還是定時去的,她是發生了些什麼嗎?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如果一個人的世界坍塌了,那他該怎麼辦啊?”
幸虧崔雲衣還有花店,隻要不用去學校上課她都會跑到這邊來。
馮佳玉看了一圈,確認辦公室隻有她和崔雲衣,便壓低嗓音,臉露甜蜜,道:“我們見了雙方家長,大家都很滿意,而且我和他也很聊得來,感覺相當不錯。”
崔雲衣是知道洛於墨家住那裏的,那裏還是他們周末約會的地方,他不接她的電話沒關係,那她去找他準可以了吧!
“好了,是哥哥不對,哥哥不應該你的。”崔衣先開口道。
吳阿姨重重地點了點頭,看崔雲衣這疑惑不解地樣子,便把事情的經過一一出來了,“是一個男,大概七八歲,和我兒子差不多吧!他進來的時候,手裏拿著一張卡片,就是那張我插到花束的卡片,還有一張一千塊的大鈔,指明是給我們花店的老板,崔雲衣姐的,而且還不用我找錢,把錢和卡發下就走了。”
聞言,崔雲衣的眼睛發出耀眼的光芒,臉上的笑意更深了,看向自己的哥哥還有嫂嫂,“嫂嫂,要是我讓衣哥哥背我下山,你不介意吧?”
崔雲衣路過秘書處,熱情地秘書便把崔雲衣叫住了,“來找你崔總啊?”
“這幾日淩先生的安排已經滿了,最……”
崔雲衣搖了搖頭。
難道這都是冥冥中注定的嗎?注定了她要和這個男人再一次相遇。
愛你卻又該割舍
她不清楚那個男人到底是怎麼想的,他現在可是掌握了她哥哥公司的命運,要是他一個不開心,拿哪她傲慢的態度做話題,那她崔雲衣真的是成了千古罪人了。
雲衣,好熟悉的一個名字。
安貝不悅地瞥了一眼崔雲衣,“沒想到你還挺上心的,要我也順帶提醒一下你,巨蟹最匹配的星座不是白羊座嗎?”
洛於墨抬手捏了捏了生痛的額角,拿過放在旁邊的電話,撥通
可是,現在是哥哥公司有困難,需要他公司的幫忙,難道一定要是他家公司嗎?就不能是其他公司嗎?
崔雲衣想到的還有她爹地、媽咪和哥哥。
“我現在有事,晚點回你。”完,電話那頭的安貝便把電話給掛了。
不過這一切都過去了,與她無關了。
見崔雲衣這副眉頭緊鎖的樣子,吳阿姨連忙道:“雲衣,你身體剛好就不要多想了,很有可能隻是你其中一個追求者,都追到店裏,以一個神秘人的身份給你送花罷了,不用太上心的,能上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我下次機靈點,問清楚就好了。不要想太多,以身體為重啊!”
“佳玉。”崔雲衣叫到,她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她必須提醒一下馮佳玉,“他家裏人知道你是……博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