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江維之和她的哥哥一樣,都是典型帥哥行列的,有著一張俊俏的臉頰,黑而濃密的眉宇,深邃而有神的雙眼,高挺的鼻梁骨,完全符合帥的定義。

他可是握著你哥哥公司的命運,崔雲衣你要忍,他喜歡烤肉,你就看著他烤肉好了!既然他都不介意浪費她寶貴的時間,你還害怕什麼呢?

想到這裏,崔雲衣重重地歎了口氣。

分開或許是選擇?一個多麼艱難的決定,一旦做出了這個決定,那又將會失去多少東西呢?

不舍得……他長這麼大第一次感受到這三個字的幸福感。

大家在經過一個長假後,又紛紛回到各自的崗位工作了,而崔雲衣一如往常地回到學校任課,給學生傳授知識。

“你走啊!”

想想也覺得這樣的早餐很豐富了!

崔衣抬手揉了一下自己妹妹前額的發絲,萬般寵溺地道:“你好好照顧自己已經是幫我們最大的忙了!”

不是他不怕死,就在剪刀揮下來的那一瞬間,他也會害怕,怕死乃是人的本性。可是,他理應受到懲罰的,他此刻的痛隻是償還她手腕上的那一刀,而那個可憐孩子的債,他還未還!

她一邊擦著地板上的血,一邊默念著保佑他的話,她是恨他,可是從來都未想過要他的命,她隻是想讓他知道自己這幾年活得是如何辛苦的,並不是真的要他血債血償啊!

“差不多吧!”

黃是崔雲衣的車,是她未婚夫江維之在她畢業那一年送給她的畢業禮物,是一輛巧的黃色ini,故取名黃。給她送這一輛車就是貪圖它的巧,靈活,方便崔雲衣駕駛,而且從外觀上來也和崔雲衣很相配。

“是!”崔雲衣斬釘截鐵地回答道。

她一度被自己附加枷鎖壓得透不過氣,好不容易想開了,想要以一種輕鬆的方式生活,可是他的出現給她以無形的枷鎖,她仿佛又回到了以前,回到那個很感到很迷茫的日子裏,肩上的蛋子很重,壓得她都直不起腰了。

“嗯?怎麼啦?想通了不殺我,要買通我嗎?”

崔衣見狀,連忙安慰道:“沒有,我妹妹很了不起的,你煮的咖啡是最好喝的,外麵買的都沒有這個味道好喝了。”

而男人聞言也沒餘生氣,隻是無奈地笑了笑,便作罷了。

“沒有?”安貝半信半疑地看著崔雲衣,重複道。

身後是一條滴滿了鮮血的路,是洛於墨的血,都是他的血。

“好,待會兒嫂嫂和你哥哥還有回公司了,有維之陪著你,我們就不用擔心了。”

“就這麼恨我?”洛於墨無力地問道,臉上是不出的憂傷?

崔雲衣對眼前這個男人是極度無語!

“你……”崔雲衣還想什麼,可是江維之大手一伸,腰間一緊,整個人跌落在江維之的胸膛上。

崔雲衣抬起手就捶打他結實的胸膛,她真的還討厭自己,討厭自己就這麼去原諒他了,她對他應該是恨之入骨的,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去原諒他的,可是就這麼折騰了一下下,她的心就軟了,竟然想去原諒他。

江維之的吻如蝴蝶般輕輕拂過,不急不躁的,正如他的人一樣,溫文爾雅,卻隱藏著暴風雨來臨前的淡淡的安靜的氣息。

洛於墨打斷了崔雲衣的話,解釋道:“衣兒,當初我是有迫不得已的苦衷,我是……”

“你洛於墨也會後悔的嗎?我以為你的心早就被狼吃掉了!”崔雲衣打斷了洛於墨的會,冷到極致的語氣反問道。

“我不過你了,行了嗎?”崔雲衣舉手投降了,自己雖然是語文老師,按口才是非常好的,可是麵對安貝這個惡霸,專講邪門歪理的女人,她還是不過安貝。

“你罵誰是太平公主呢?”安貝還真的是惡人先告狀,錯的明明是她,她還可以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真的是一個女惡霸。

窗外還在下著雨,隻是雨勢比剛剛稍微少了那麼一點,但由於下雨,馬路還是非常擁堵的,排了長長的車龍,好不容易才能緩緩移動一下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