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雲衣壓低聲音,問道:“那是你”

像是命令,不過更多的是像請求。

崔雲衣,你笨了嗎?這裏可是你地頭,是你的花店,你憑什麼要避呢?這像什麼樣子呢?再,你必須和他清楚,這樣糾纏不清的像什麼,嫂嫂今的話明顯是看出了什麼端倪來,要是有一嫂嫂過來花店了,而他又恰巧賴在這裏,到時候是真的有口難辯啊!

所有的思念,所有的愛,都沉澱在自己的心裏,沒有人知道,沒人能讀懂,甚至連她自己都被自己的表麵給騙了。

一下子,崔雲衣明白了,今打開手機,或者翻開報紙,漫飛舞都隻有一條新聞,“洛越集團總裁洛於墨夜會蘇氏集團富家千金蘇葉”,當然記者還是非常盡責的,從不同角度拍下了兩人見麵的情況,也是第一次,洛於墨被拍了個正麵,瞬時,整個網絡都沸騰起來了,女生對這位高富帥的總裁一片讚賞聲,就連今崔雲衣在上課的時候,還聽到台下有女同學在議論此事。

這是在重逢之後,崔雲衣頭一次對男人的感謝的話,是發自內心的。

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動物,明明不是想這樣的,可是嘴上總是著一些違背自己內心的話。

崔雲衣今來花店了,平日不來花店倒不是什麼大事,花店有吳阿姨,她相信吳阿姨的辦事能力,放心把花店交給她,隻是想著今是周末,她是花店老板,怎麼也得去花店幫忙,不然安貝知道她最近都沒怎麼在花店,估計是要把她給殺了。

崔雲衣點了下頭。

還有洛琳,崔雲衣是從來沒有聽過他有個妹妹,隻是知道他在香港和他的外公住一起,而他的外公是一名校長,家裏除了他們兩人,就是一個傭人了,別無他人了,怎麼會突然多了個妹妹呢?

他是輸了嗎?

崔雲衣試圖動自己的身體,可是奈何身上的男人,人高馬大地壓在自己身上,身上的重量都落在崔雲衣身上了,她是動彈不了。&l;&g;

“啊?”崔雲衣有點轉不過腦袋了,明明就是叫蘇葉,為什麼突然間叫葉子了。

女人都是特別敏感的,而且沈沁兒早就把她的心思全放在這個洛越集團總裁身上了,任何的蛛絲馬跡都不能放過!

洛於墨聞言,隻是點了點頭。

“嗯,回來發展我的事業了。”完,從她的愛馬仕包包裏掏出卡片,分別遞到崔雲衣和安貝的麵前,鄭重地介紹道:“這間公關公司是我開的,要是有什麼需要都可以打電話給我,當然,想請我吃飯,喝東西,聊的隨時歡迎。”

“放心,就算是本姐嫁了,你崔衣還是我哥哥,每個月都還是要給我零花錢,每逢過年過節地,都必須給我包紅包,還有,家裏的房必須給我空著,我會隨時回來住的。”崔雲衣毫不客氣地道,嘚瑟、幸福寫滿了臉上。

而每當崔雲衣自己一個人呆在房裏,都會覺得倍感孤單,自己又不是沒有男朋友,江維之已經是自己未婚夫了,可是奈何自己的未婚夫真的很忙,忙到已經數不清有多久沒有好好陪過崔雲衣了。

崔雲衣為自己的行為後悔得不得了,自己是傻了,才會有剛剛得舉動,現在好了,像什麼樣子呢?

“什麼正經事,能抵得過此刻一家人聚在一起的歡樂呢?”崔衣今心情好,暫時還不想聊公事。

然後一些很細碎的聲音,崔雲衣聽不太清楚,隻是過了許久,她隱隱約約看到有兩個身影從客廳的沙發上站起來了,而後又傳來哥哥的一聲命令

嗯,他還記得她那日是怎麼用所謂的“抹茶泡芙”和咖啡來惡整他的,甚至,他開始懷疑,那生理期是真的,還是已經在開始惡整他了。&l;&g;

洛於墨近乎鐵青地臉看了一眼蔣俊,鋒利冰冷的目光足以殺死方圓百裏的所有生物,可是顧及到還有崔雲衣在場,便收斂了一下身上的怒氣,語氣冷而淡地道:“不可能!人總有為自己所做過的行為付出代價的!你先去打個電話和霄警官交代一下,然後去把這件事辦得漂漂亮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