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想你。想你永遠都不用來了。”我忍不住冷了聲音。

難道這就是我堅持了五年的結果嗎?這麼的讓人心寒,五年來,我一直都以為他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一直相信著自己心裏的那個喬羽。可原來早知道結果是這麼的讓人難受,想死,當初,當初我也不清楚了。

我推門進去,門口迎賓的服務生很有禮貌,“請問,是木橦姐吧?”

“啊,這麼少!”我愕然的看了看媽媽白的像紙一樣的臉再直直的看著大夫,是用那種不敢相信也不願相信的悲憫的眼神。

她想了想,又是喊道,“齊總?齊總!”

就像一個很老的公益廣告裏演的那樣,白發蒼蒼的老太婆用一雙呆滯的目光呆呆的坐在沙發上,好像生命裏就隻有等待,等人,等再老一點,最後等死。夠毒!

“怎麼,你很痛嗎?知道嗎,我的痛比這個要重上一百倍,哈”著更用力了“你不知道這五年來我也是一直在等你的,可是你卻把真心給了我哥,告訴我,你是在耍我嗎?啊”他的每個字讓我無力。

每個人似乎都有自己的方向以及目的,那麼她呢?

喬羽安安穩穩地把她放在自己的床上,蓋上毛毯後又不慌不忙地拿了條毛巾敷在她的額頭上。

之前我早已跟主持人打了招呼,改了節目,若我自己上去跳江南s,還真成了耍活寶。

回到教室,時間已經過去將近一半。

程耀剛要開口,下課鈴聲便回蕩在整個校園。

“放心啦,他們的目標是你,不會對她怎麼樣的”喬羽趕忙向後看了看就對米。

良久,才開口道:“我要回新加坡了。”

因為愛,所以我們才會無所畏懼,我至今才深刻理解這句話。

時間在吵鬧與糾纏中度過,當書桌上的課本越來越高,練習題寫也寫不完,上課像上班一樣,需要加班加點,氣也越來越燥熱的時候,我才驚覺,原來要考試了,也意味著暑假要來了。

我取出昨日寫的方案遞給他,淡淡道:“方先生可以先看一下計劃以及方案,如果有疑問可以提出來,我會講解。”

以前聽朗朗過他們父親對他大哥的期望很深,還讓他暗中插手集團的內部決策,什麼事都和他商量。可為了他以後能在集團不被高層忌恨,也為了他能在集團站住腳跟,這些是都是瞞著董事們的,不然被他們知道這麼大的集團還得要一個乳臭未幹的子指手畫腳,那還得了,不得吵翻了嚷嚷著要分家。就這些事也是朗朗秘密告訴米米的,還是遮著掩著一副見不得人的樣子的。特像間諜。搞的米米也緊張兮兮的,誰知,事後朗朗看著米米上當的好笑的模樣,捂著肚子大笑起來“哈哈,你還真信了你這個大傻叉,哪有這麼嚴重呀,你當他是哪國的總統”。

若當時她一個不開心隨手甩出一個飛鏢暗器的話,他現在早就身首異處了。

喬米米微微低下了頭,深呼吸幾口氣。

媽的眼睛充滿血絲看來是幾沒睡過,發狠地對我“你怎麼不和你那個老爸一起死掉?”喬羽甩開我的手“離我遠點,我可不想和自己弟弟的女人有什麼瓜葛”

終於撲通一聲,泳池濺起的水花把池邊的地麵都沾濕了,原本被冬風吹的蕭瑟的地麵瞬時變得濕潤了。

“去哪裏?”我倒是興致盎然的問。

采薇微笑的看著她,甜美極了,一點也不像昨晚的驚悚。采薇走上前去“昨晚謝謝你了”。

“那就推了!今是第幾了!”冷煜側目,好心情地問道。

“恩。”

書房門前,我敲了敲門,喊道:“王叔!開門!”語氣有些不善。

她對我招招手,我彎下腰,眼角不留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