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春兒驚恐的向後退。
不行,不要。她要活著,她當然要留。可是,她剛剛是不是了不該的?
影子暗衛麵色陰沉,淡淡的看了吳春兒一眼,似是歎了口氣。
“主子感念你照顧他多日,想留你一命,結果你卻將不該的了出來,你,你是不是白白浪費了皇上的一番好意?”
“我。”吳春兒跌坐在地,“我……我知道錯了。”
可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啊。
她現在知道錯了有什麼用?
她當現在知道錯了就會被留下來?
不,她不僅留不下來,就連這條命也難留了。
五子看著她那麼害怕,終究不是個心硬的人,便道:“暗衛大人,不如看在她侍奉主子辛苦的份兒上,隻割掉她的舌頭吧。”
割掉了她的舌頭,以後她就不能亂話了。
隻要吳春兒不同人亂,留她一條命倒也沒什麼。
反正駱晚洵也不在乎她,她是死是活也不會看放在心上的。
影子暗衛麵色陰鬱,想著到底是他把人給帶出來,便也心軟了下,沒有要了吳春兒的命。
遂,影子暗衛隻是割掉了吳春兒的舌頭,讓她以後再也不能話了。
隨後,影子暗衛再次消失於暗處,而五子則走下去休息了。&l;&g;
另一間房的駱晚洵吃著五子送來的夜宵,腦海裏浮現的卻是另一個女人的身影。
稍微吃了點東西後,駱晚洵便躺下睡了,直到第二日清早醒來。
洗漱過後,駱晚洵看了五子,“吳春兒走了?”
五子點點頭,“回主子,她昨夜便離開了。”
“嗯。”駱晚洵聲音沉沉,“以後莫要讓她在駱華國京城出現了,朕不想再看見她。”
“是。”五子應了一聲,伺候駱晚洵吃完飯,幾人繼續上路。
少了吳春兒這個麻煩,三人策馬前行,沒用上三日,隻用了兩日左右便到了東皇國的京城。
京城街道,子腳下,人聲鼎沸,熙熙攘攘,車水馬龍,絡繹不絕。
駱晚洵牽著馬從人群中走過,影子暗衛和五子在後麵跟著。
沒多久,他們來到一家客棧,駱晚洵看了眼,便讓影子暗衛把馬匹拴好,然後領著五子進去了。
店二一看見有客來,急忙迎上前,“這位客官,您……”
忽然,店二閉口不言,神色驚駭,臉色慘白。
這這這……這不是駱華國的皇上駱晚洵嗎?
他……怎麼來了?
想到三日後夜太子和慕郡主成親,店二一拍大腿,猛地想起來了。&l;&g;
可是,駱晚洵是來參加婚禮的,還是來搗亂的?
駱晚洵發現店二的神情明顯變了,不由得挑了下眉,“怎麼,你認得朕……我?”
他想著既然是在東皇國,便不再自稱為朕,而是稱呼為我。
店二白著臉笑了笑,硬著著:“的隻是覺得您渾身上下都充滿了尊貴氣息,定不會普通人,但的是不認得您的,敢問您是想打尖還是住店?”
“住店吧。”
店二指了指擁擠的客棧大堂,“近來外地來的人特別多,我們店也不剩幾間房了,隻有兩間上房,不知道您想在這裏住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