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神禦狼與破衣老頭對視一眼,毫不留情。
左閃又避,已經不清楚到底是過了多少招的時候。
神禦狼身形一個不穩,破衣老頭借此時機,一個鞭腿,擦到衣服。
可在下一息間,破衣老頭眼前再次一黑,不過,有了上次的經驗,破衣老頭倒也沒有慌張,隻是站在原地,動也不動。
神禦狼的嘴角泛起冷笑,在土牢形成的瞬間,施展《滴雨寒瞳》。
頓時,破衣老頭失去了用耳朵辨別有沒有危險的能力,不過心裏並不擔心,畢竟這個土牢能夠堅持的時間隻有短短五息,很快便會過去,隻是這突如其來的暴雨讓破衣老頭有點疑惑而已。
最後一息,土牢馬上破碎,神禦狼不再遲疑,拔出“刺心匕首”,全力甩了出去,直指破衣老頭的腹部。
破衣老頭憑借經驗判斷,這一次的土牢絕對沒有上一次的土牢那麼簡單,於是便在最後一息的時候,竟然向後退了一步。
一退之下,位置有所偏差,“刺心匕首”僅是插進了破衣老頭的左腹,神禦狼也是沒有辦法。
土牢破碎以後,破衣老頭低頭看了看受傷的左腹,哈哈一笑:“好,很好,境界沒有我高,卻能傷得到我,有點本事。”
神禦狼一看破衣老頭似乎根本沒受什麼傷害之後,心中難免不信,但聽破衣老頭的笑聲,中氣充足,確實沒有什麼大礙,故意道:“老頭,難道你不知道境界相差不大的時候,拚的就是智慧麼,如若智慧不夠,我想,就算相差再大,估計也是會被活活玩死的,比如你。”
話很難聽。
但是神禦狼相信,不論破衣老頭表麵如何,此時此刻,心中絕對已經氣到不行,而一而再的想要激怒破衣老頭,為的就是要讓破衣老頭失去冷靜。
不過,這好像並沒有什麼太大的作用,因為破衣老頭的目光雖然帶有憤怒,可是這點伎倆,又怎麼可能看不出來,要是連這點伎倆都會上當的話,想必破衣老頭也不可能活到現在。
神禦狼暗暗長出口氣,振作精神。
破衣老頭抽出“刺心匕首”隨便丟在地上,然後取出一個紙包,灑了一點藥粉在傷口上麵。
但讓神禦狼沒想到的,是破衣老頭還沒灑上藥粉的時候,傷口已經不再流血。
細細看去,竟然已經有了要凍結的意思,破衣老頭皺眉,心裏害怕了起來。
看到現在,神禦狼也已知道,以現在這個氣來,如若無法在短時間之內恢複傷口,或者是找到溫暖的地方好讓傷口不被凍結的話,就算下無敵,估計也會因為內髒凍結而死。
“他,他在“一線海”,殺了他,為你,為我,報,仇……”沒過多久,破衣老頭便倒在了地上,表情痛苦。
十息之後,破衣老頭的心丹凍結,神禦狼看到,沒了內力守護的破衣老頭,以非常之快的速度被凍結了起來。
這個時候,簡程等也走了過來,不過沒有奉承,畢竟不是時候。
神禦狼歎了口氣:“走吧,還是要去一次“一線海”,你們也都聽到了吧。”
言心言道:“夫君,等等好嗎,明再去“一線海”。”
神禦狼不解,心中暗道:“心言,怎麼了麼,為什麼要等明才去“一線海”呢?”
言心言解釋:“夫君,我想讓福齊來當我的鬼,你可好?”
神禦狼恍然:“嗬嗬,原來如此,是我有欠考慮了,好,那就等你收服了福齊之後再去“一線海”吧。”
言心言甜甜一笑:“夫君,謝謝。”
神禦狼:“有什麼好謝的,這不是應該的嘛。”
言心言道:“原本我還以為你不會答應呢,畢竟福齊是……”
神禦狼插口:“怎麼會不同意,福齊雖然身死,但是可以另外一個方式活著,那不也是很好的麼。”
“簡程,你去問問,少府主這是怎麼了,怎麼不話了,而且還在發呆,是不是受傷啦。”益軒恒慫恿。
與此同時,神禦狼正好結束了與言心言的對話,也聽到了益軒恒的不解,但是並未解釋什麼:“今先不走了,住一晚上再,益軒恒,你去找幾間幹淨的房間,俟康訊,你去看看這邊還有沒有活人的,包括地下室與密室什麼的地方,千萬不要遺漏,還有簡程,你就還是負責本來的那些事情吧。”
看到戰鬥結束,“黑巫鳥”飛到一個屍體麵前,開始用嘴去啄。
神禦狼這才想起,那些手下不怕身首異處的原因是被下了巫術。
取回“刺心匕首”和“涎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