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離風鬱悶的回到衙門。
走進大堂,便看見荓修三人都在。
“你們在商量什麼?”木離風一屁股做到木椅上,雙目無神的仰著頭。
“怎麼?慕府那出什麼事了?”荓修見他這裏,心想肯定是出了什麼事。
木離風猛的坐端正,神情嚴肅:“如果我告訴你,慕瑤依沒死,現在就在衙門旁邊的屋院裏,你會信嗎?”
“袁晨逸撒謊了?”荓修也沒多驚訝,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袁晨逸撒了慌。
木離風見他這模樣,頓時覺得無聊:“是,還是月無塵告訴我的,慕瑤依也是他救的。”
荓修聽見月無塵的名字,忍不住皺眉,他不是去西夜了嗎?怎麼快就回來了?
笙兒都已經走了,他怎麼還陰魂不散的?
“你和月無塵關係倒是好……”北冥連陰陽怪氣的說道。
虧他倆從小一起長大,他又不是不知道他對小凡凡的心意,看不慣月無塵,他卻對月無塵關心的很……
不滿的冷哼一聲,這廝怎麼不為小凡凡著想一下,月無塵隻會連累小凡凡,最好一輩子也見不到小凡凡……
“好了,不和你們亂扯了,慕瑤依好像和慕府之間有什麼不簡單的事。
袁晨逸撒慌,說不定他也知道些什麼。而且袁晨逸手裏還有七星海棠那毒藥……”木離風嚴肅說道。
“慕瑤依和慕府之間會有什麼事?”北冥連不解的說道。慕瑤依不是慕府的人嗎?能有什麼事。
“不簡單,昨日她回答我的神情,肯定不簡單。”木離風篤定的說道。
“那你何不直接問她?”北冥連挑眉道。
“慕瑤依好像不想多說什麼,她說她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了月無塵,讓我去問月無塵。”木離風想到方才月無塵的模樣,他怎麼會告訴他……
“七星海棠?”珍和時武聽到這名字不禁疑惑道。
“怎麼?你聽過?”木離風挑眉看向他。
“七星海棠不是溫宿國的禁藥嗎?若羌的人怎麼會有?”珍和時武疑惑道。
他以前出使溫宿,也隻是得了溫宿皇帝的特許,才見得一眼由七星海棠。
“就是怕袁晨逸與溫宿國的人有什麼交易,能把七星海棠弄到手的人,除了溫宿宮裏的人,平民布衣也不會有七星海棠。”木離風擔憂道。
這可不是什麼小問題,若羌的人與溫宿國的人有勾當,不知道這些勾當下藏著什麼秘密……
“離風說的對,若是真的有什麼,恐會危及慶魏。”荓修說道。
“那如今袁晨逸在哪?”北冥連問到。
“不知,我待會兒去袁府看看。”木離風魚搖搖頭說道。
“對了,玉礦的事如何了?”木離風問道。
方才進來見三人臉色都不是很好。看來玉礦的事情很棘手啊。
“我們懷疑是礦工的問題,可是田福荃卻回來了老家,找不出什麼證據……”荓修說道。
“礦工的問題?那可有審問那些礦工?”
荓修搖頭:“若真是礦工的問題,明目張膽的審問恐會打草驚蛇。”
北冥連歎氣:“田福荃總會回衙門?到時候再說吧。”
“那如今又從哪入手?”木離風問到。
畢竟這玉礦的事可馬虎不得,若是出了問題,西夜那邊恐怕也會涉及。
北冥連皺眉:“修哥,那道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