荓修等人也出發前往徐州了,這徐州離若羌倒是有些路程,得花些時間。
木離風如願以償的跟著荓修去了徐州,心裏那叫一個得意。
臨走前他還故意在珍和時武麵前炫耀了一番,也沒曾想過是因為珍和時武的退讓才讓他有機會跟著去的---
一行人走了一半的路程,便在客棧落腳歇下。
入夜,木離風睡不著,出了客棧,在外麵無聊的盯著漆黑的空發愣。
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在愁些什麼,就是覺得心裏悶得慌---
可能是因為入春久了,便會覺得這煩悶。
荓修因為東城的事難以入眠,一出客棧便看見木離風站在那兒,蕭瑟不已的背影背對著他---
慢慢靠近,雙手背在身後,清涼的聲音道:“睡不著?”
木離風嗯了一聲,歪頭看著他:“你也睡不著?在擔心東城的事?”
憑他對他的了解,肯定會因為此事愁苦,如此東城的事已經牽扯到這麼多的事。
一時半會兒是弄不清楚的,更何況此事還會影響到慶魏,他定會愈發的惆悵---
荓修點點頭,堅硬的臉龐全是愁苦之意:“此次前往徐州,若還是不能探明真相,恐怕會影響到朝廷,越拖越嚴重----”
木離風抿嘴,收起捉弄他的心思:“皇上派你調查東城之是可有交代什麼?”
皇上既已派他前往東城,肯定是知道些什麼----
荓修有些欣慰的看著他,原來他還是有關注他的。
“皇上東城的是極有可能與姬如凜有關,同時也調查東城是否與姬如凜同流合汙之人。”
“這事定與姬如凜脫不了關係,臨江那個知府吳海不定就和姬如凜有來往,順府裏的人誰敢私販玉器?
定是有姬如凜在背後撐著才敢如此大膽---”木離風義憤填膺的著。
那日他們從臨江回來了此事他便這麼想了,雖然他不關注宮裏的事,但是還是常常聽見他老爹姬如凜的事。
這姬如凜暗地裏拉攏朝廷官員,培養自己的勢力,誰都知道他的野心---
荓修微微一笑,看著他道:“你倒是如此確定---”
“那不然呢,除了他還能有誰?我總覺得這若羌的事也和他脫不了幹係--”木離風昂頭道。
姬如凜這人如此有城府野心,定然會廣撒網,遍布他的勢力---
還有他那兒子姬承軒,看起來也不是什麼好人,雖然在順府待過一段時日,聽還是他自己要求去的順府。
也知道葫蘆裏賣的什麼藥,好在什麼事也沒發生,但是本性難移,有姬如凜這樣的爹,想必也好不到哪去---
“凡是都得講證據,雖然姬如凜有很大的嫌疑,但是沒有證據都是徒勞。
更何況姬如凜平時在煜城都掛著好饒牌子,無緣無故抓了他,定不能服眾,到時候皇上也會失了民心---”
木離風抿嘴,他才沒有他想的那麼長遠,不過他的也沒錯。
失民心者失下,倒是不能讓姬如凜有了空子可鑽----
荓修垂頭,看著他一臉讚同的模樣,不由一笑:“此次帶你來看來是對的,離風,你覺得如何?”
木離風微微有些別扭,怎麼突然問起他了。
“能怎麼樣,就那樣咯,隻不過經曆這麼多的事,倒是覺得這下不像表麵上看起來那麼太平---”木離風歎了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