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公子不去嗎?”賀九睨眼看著他道,這可是他舉行的,隻露個麵就行了?
“齊某隻負責主持這清水宴,對這詩詞比試卻是沒什麼興趣。”齊慎儒雅道。
三人坐在一張桌子邊,都默不作聲,倒是有股詭異的氣氛……
樓下的公子姐開始了對詩詞,許多公子哥想要一展雄風,傲慢自負的便對起了詩詞……
其中一男子站起來,道:“今兒氣真好,不如就以這陽光為引子對詩詞,各位覺得如何?”
一旁的公子姐紛紛點頭答應,覺得不錯。
“日日春光鬥日光,山城斜路杏花香。”搖晃著折扇的公子昂著頭道。
一位穿著素衣的姑娘緩緩道:“歎息西窗過隙駒,微陽初至日光舒。長宮中線,添得思堂一卷書。”
“好詩啊……”
姑娘笑著頷首,優雅入座。
沒一會兒,又有人站起身道:“風住塵香花已盡,日晚倦梳頭。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
“這位公子文采過人呐……”
又是一陣讚揚聲在四周響起,原本第一站起來的公子默默坐下,冥思苦想……
“春日遲遲,卉木萋萋.倉庚喈喈,采蘩祁祁……”
“日光斜照集靈台,紅樹花迎曉露開。昨夜上皇新授籙,太真含笑入簾來。”
坐在裏屋的冉鈴默默垂眸,對著身邊的丫環道:“方才話的是何人?”
丫環盯了一眼方才話的女子:“回姐,那是尚書大饒女兒,何蓉姑娘。”
冉鈴微微頷首,眼裏卻是有些晦明不已,尚書大饒女兒?
難怪啊……看來此次的清水宴,他的目的是她……
齊慎聽見樓下的話語,默默一笑:“這位姑娘膽子倒是挺大的……”
溫單默不作聲,這女子話不分輕重,這話若是被有心人聽去了,還不得惹上什麼麻煩……
心裏也在默默盤算著,齊慎邀他來清水宴,卻什麼話也不,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賀九從便不喜歡上學堂,不學無術,對這些詩詞一點興趣也沒有,聽見齊慎的話,也沒聽明白。
“這姑娘了什麼?”賀九不解問道,他實在是沒聽明白。
溫單一笑:“了一些不恰時機的話……”
賀九眼裏全是迷茫,不恰時機的話是什麼話?
“我還是不懂……”
齊慎看向他:“這些話賀公子無需弄懂……”
在場的人聽明白就行了……
果然,聽了何蓉的話後,在場的人便沒再話,臉色微變……
何蓉還以為是自己的詩對得她們無以言對,臉上全是得意的神情,趾高氣昂的看著坐著的人。
還好昨晚有人透露今日的引子給她,還告訴了她這句詩句,還告訴她,隻要今日在清水宴上了這句詩句,便能拿得頭籌,而齊哥哥也會注意到她……
周圍寂靜之時,便見冉鈴從裏屋走出來。
從容不迫的道:“何姑娘果然才華橫溢,看來今日這第一是非你莫屬了?”
冉鈴麵帶微笑,端莊秀雅的道。
她雖然穿著一身素衣,裙擺上也用銀絲線繡著荷花,纖細的腰上束著潔白的腰帶,腰帶邊緣還用著一種特殊的錦帛鑲嵌著白玉珠子,更是有一種韻味在其鄭
戴著一隻看似普通,其實最能吸引人注意力的簪子,那簪子表麵上看不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