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又有信送來了。”廝輕聲道。
來也奇怪,少爺突然吩咐凡是送來府裏的信,一律交由他處理,任何人都不得擅自將信拆開……
溫單挑眉,心裏竟有一絲興奮,接過信,淡淡道:“下去吧。”
“是。”廝彎著腰離開。
溫單放下手爐,從容的把信打開。
果不其然,又是滿滿的兩張紙,掃視這信裏的內容時,溫單眉眼都是柔意。
“嗬。”溫單輕笑,走向書案,提筆揮灑……
…………
此時另一邊的姬承軒也正在趕往煜城的路上。
“公子,前麵有人攔路。”江河道。
姬承軒不屑一笑,冷漠的了一句:“盡快解決,早些趕路。”
“是。”江河意會,眉宇間顯露殺意,寒風刮冽著臉龐,周圍一片寂靜。
咻的,幾支箭從山上射來,江河眼疾手快的用劍擋住。
須臾,便從山背上下來幾個十幾個蒙麵人。
二話不,提刀就衝向江河。
江河眼神瞬間淩厲,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和那十幾個蒙麵人正麵交鋒。
三五個蒙麵人將江河包圍,身後的蒙麵人向他刺去。
江河縱身一躍,一腳踹向蒙麵人,以劍封喉……
沒過一會兒,十幾個蒙麵人被解決掉。
“江河,這次慢了些。”姬承軒冷不丁的道。
江河低下頭:“公子恕罪,江河定會勤加練習。”
“走吧。”
“是。”
…………
“袁兄,這太子一行人去了臨江,我們這兒也沒人管了啊?”慕千祥著急道。
“慕老弟是何意思?”袁震睨眼看著他,總覺得他不懷好意。
這太子才走多久就又打壞主意了。
慕千祥一笑:“這道士還沒走,不如我們再讓他作一次法?玉礦那事就這樣晾著也不是辦法啊。”
他剛收到手下來報,姬承軒回煜城了,可惜那些人沒能殺了他。正好太子也走了,這玉礦的事不就由他倆做主了,疏勒那兒也催得急,得趕緊把玉礦的事弄好……
“慕老弟,太子臨走前可了,不能信那道士的話,若是出了什麼差池,太子回來發現了可不是你我能承擔的。”袁震堅決不能與他同流合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