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捕(1 / 2)

鄭雅月發來的資料也證實了我們的猜測,牛廣軍的海鮮樓在半年前就已經倒閉,消失的前一個禮拜買了50萬的巨額保險。我們也順理成章的以隱瞞事實真相的罪名請這兩母子去喝茶了。走之前,吳智輝把牛廣軍家裏翻了個底朝,這套複式閣樓恨不得地板都快要被他敲爛了,,還是找不到牛廣軍的蹤影。他那套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完全被證實是已經過時了。我無語地看著他的行動,現在誰還有那麼笨,這個世界那麼大,隻要有錢,哪裏不比家裏好躲。我是把目標瞄準了這對母子,母親能一直有條不紊地實施著牛廣軍的計劃,他們肯定會存在某種聯係方式。方法很殘忍,從母親那麼維護兒子的情況下看,她很愛自己的兒子,所以,我們把母子分開審訊。我負責母親,吳智輝是兒子,他的工作就是盯著兒子,而我是重頭戲。不過母親和兒子一分開就心理崩潰了,我也沒花多大的力氣,母親就給我們了一個故事。

這,牛廣軍很開心,老家的夥伴來看他,還給自己帶來了一條新的發展道路,合股開個海鮮樓,他有一批好貨,進口海鮮也方便便宜。牛廣軍早就不安於現在這種平穩的生活,指著這個屠宰場,一輩子都不可能發家的,所以他很快就答應了,並且一個人承包了所有海鮮樓的創立,愣是一個人出資加了一層樓。剪彩的那牛廣軍好像找到了自己的第二春一樣開心,可惜事與願違,跨行如隔山,海鮮樓很快就出現虧本了,連續大半年的硬抗早已經花光了自己所有的積蓄,也讓自己負債累累。看著即將要高考深夜複習的兒子和熟睡的妻子,手裏的煙灰悄悄地落在手上也渾然不知。

一晚上,牛廣軍對妻子:“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我們離婚吧,我不能拖累你們。”

妻子痛哭地抱著他,“總會過去的。我們不是一直這樣走來的嗎?”

牛廣軍:“隻要我死了,什麼都好辦了,你們也用不著吃苦。等兒子長大了,有文化了。告訴他讓他做事要一步一個腳印,不要像他爹一樣。”

妻子:“不行!誰也不能破壞我們的生活。”

“你的意思,這個辦法是你想出來的?”聽完這個故事,看著眼前牛廣軍的妻子,突然有一種想吸煙的衝動。

妻子點點頭道:“是的,老牛想的騙保方式,我讓他隨便找一個乞丐偽裝成他的樣子死亡,他隻需要躲起來,等整件事都過去了,悄悄地回來跟我們離開這座城市,還完債,一起平平靜靜生活就好了。”

我想了會道:“破產不是你們能殺人的理由。你的生活本來可以很好,但你卻選擇了破壞別人的生活。”

“是的,知道後悔已經晚了,還是要跟他對不起。”她把頭深深埋下。

我頭有點痛,不知道該怎麼辦,看著眼前淚眼婆娑的女人突然有些同情,協助殺人犯罪構成故意殺人罪。總之,這個女人以後的生活都不好過。“你怎麼聯係他的,這樣逃跑總不能過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