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螳螂(1 / 2)

第二,我們組織了大部隊來檢查了劉的屋子,10來號人擁擠在一個0平米的房子裏賣力的幹活。理由很簡單,這個屋子不止是劉一個人在這裏生活過。鑒證科的同事滿屋子的尋找指紋。房東是個中年婦女,大約40多歲,豐乳肥臀的。她不停地在搖頭不認識另一個人,因為她不知道到底有幾個人住在這裏過,她也不管,隻要他們沒把這個老房子拆了,自己有錢收就行。除了收月租,她很少過來。劉在這裏也住了有年了,信譽很好,兩人合作一直挺愉快的。

鑒證科從牙刷的磨損程度判別,其中一把隻使用了個月左右。上麵提取的DNA與火鍋店裏的相同,並且也與15年前的電擊狂魔有9999999%的相似。這也證實了他就是15年前的凶手。我們與劉所在的當地警方聯係過,他們確認了劉父母一直呆在老家,沒有出過縣城,並且一直呼號著要為劉報仇。那麼凶手與劉到底是什麼關係?無人知道。

吳智輝看著屋子的電腦,桌麵上有著幾十個遊戲的圖標,他試著點開遊戲,但很多都沒有保存密碼,他:“到底是什麼才能把兩個同樣邋遢的男子吸引同住在一起。劉並不是個有上進的人,是通過遊戲嗎?”

鄭雅月反駁道:“不是,據我所知有一款遊戲叫DA,裏麵的很多玩家這輩子隻玩這一個遊戲,他們把這種稱之為信仰,玩家在虛擬環境裏的幫助才會上升到現實。而劉喜歡的遊戲太多了,這種人反而不會對特定的遊戲忠誠,更加不會把心交給對方。”

我:“同病相憐。他們可能有著相同的經曆,相互理解,才會使得兩個人惺惺相惜。當然還有一種可能,兩個單身男人最能讓人想到的016的熱詞,基友。當然,我這裏的不是那種真摯友誼的朋友,而是同性戀。”

“有貨!”一個同事激動的音調從床下傳出來,他大半截身子已經鑽進這個充滿黴味的床底了,我們隻能看到他的皮鞋在一擺一擺的,表達主人的喜悅。他從裏麵拖出來了一個大紙箱子。灰塵把他的黑色製服都打白了,他噗了兩口氣,然後拍拍身子,站了起來。箱子上麵的封條已經人用利器劃開,鄒若光黃色膠布還沒黏上多少灰塵,痕跡很新鮮。裏麵有厚厚的幾遝報紙和一身藍色製服,經化驗,製服上麵的DNA與電擊狂魔一致。報紙已經泛黃,上麵灰塵很多,有一些年頭沒被人動過了,各種各樣的出版社報道眼花繚亂,不過它們有一個共同點,就是上麵都有關於電擊狂魔的報道,而死者圖片和一些電擊的關鍵詞都被人用紅筆給圈出來。

我豎起了三根手指,:“三個問題,隻要解決了這三個問題,我們就能解決這個案子。第一這份東西是誰收集的,死者?還是凶手。第二,為什麼死者會收留電擊狂魔,與這些報紙是否有聯係?第三,他們的關係是什麼?一起居住了幾個月都相安無事,什麼才是事件的導火索?讓消失了15年的欲望再次回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