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智輝在辦公室裏踱著步子,所有人都看著我在用黑板把案件的關鍵詞寫好。‘拳擊手’、‘粉紅巷’‘落魄’、‘遠距離的工廠’、‘死亡信息一條粗橫’。
“女士們,先生們,現在發揮你們的想象力,把這些詞組合起來到底有什麼含義。”我轉過頭看向大家。“隻要把這些問題解決了,我感覺凶手也就能找到了。”
吳智輝腳步跳得飛起,已經躍躍欲試了,舉起手,就像個孩子,“我先來,我先來。常駐粉紅巷的落魄的拳擊手把死者拉入遠距離的工廠,然後死者留下信息。”
我麵對笑容的看著他,“不對,你完全沒抓住重點。”吳智輝隻是把這些詞彙簡單的串聯起來而已,不是我們的希望。
“粉紅巷殺人,他對這邊很熟悉。拳擊手代表體形至少很紮實。落魄可能與職業有關,遠距離的工廠可能有方式弄到車。死亡信息可能是他職業的一個標誌。”鄒若光也跟著出自己的想法。
“嗯,很有道理。”眾人思索了一會兒,沒有異議,都點了點頭。
“那麼我們現在的問題就是可以往猜職業的方向走了。”鄭雅月道。
“會不會是廚師?往往顛勺的廚子手臂力量都會很大,死亡訊息可以理解為一把菜刀,或是什麼其他工具。”吳智輝猜測道。“不對,不能和線索契合上,總是差那麼一點。”
“”
…
某車,一人嘴裏不斷的咒罵,望著離目的地越來越遠,使勁拉扯門鎖無用,和司機的位置也被一塊硬質玻璃給隔離。他嚐試和敲打車窗,指關節的皮蹭破。鮮血從拳頭上慢慢地滴落,也絲毫撼動不了司機的意圖,深深的恐懼向他內心襲來。
“不好意思,打斷了你們的思緒。”鄭雅月放下了手中的電話。“我們又出現了新的死者。”
村名在前方拿著鐮刀開路,雜草很茂盛,大約有一米來高,我們跟在後麵穿梭在荒叢中,在距離0米處,村民停下了腳步,示意自己不會再往前走,並用手指指向了已經開始發出惡臭的方向,吳智輝也停下了腳步,看著前麵的景象。樹木耷拉著傷痕累累,****的身體,得意的向人展示鮮血淋漓的傷口,血跡已經幹涸,身體上出現了大片大片紫色的淤血,這是大量皮下毛細血管破裂出血所致,看起來就像是一隻被剝皮的山羊。
鄒若光走向前去,仔細地檢查著屍體,“死者全身骨骼僵硬,屍斑指壓褪色,角膜微濁,死亡時間大概1時。”
“現在是1點,那他的死亡時間大概也就是淩晨1點左右嗎?”吳智輝問道。“再加上從市區到這裏,大概要花1個時。那麼死者被擄走的時間就應該是1點左右,已經算是深夜了。”
鄒若光沒有理會他,繼續在屍體身上尋找線索,“臉部皮膚差,體型略胖,左手臂手背有細燙痕,頭發會有油煙味。”
“他可能是一個廚子。”我道。
鄒若光檢驗後得出的結論,死者兩眼、兩耳、兩鼻孔和口都有血跡,也就是熟稱的七竅流血,死前應該受到過劇烈的撞擊,可能是一輛車的撞擊。手腕和腿,有被捆綁過的勒痕。身體上有許多被毆打的痕跡,胸骨移位,可能刺穿了肺部,盆骨錯位。死亡原因可能是脊椎受到重創,也可能是胸骨刺穿肺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