ƬƤʬ(1 / 2)

帝都烤鴨是一個享有世界聲譽的著名菜品,今重案組5個人就來到了最具有烤鴨代表的大德子烤鴨店裏享受這一菜品。我很喜歡這道菜,除了品嚐以外,還認真地觀察這外脆裏嫩,肥而不膩的鴨肉。

鄭雅月在一旁嘲笑道:“不用看了,就算給你配方也做不出來。”

鄒若光:“是啊,中華的廚藝真的是博大精深,很難想象如何把一場分解屍體的動作演繹成一番美食,我得學習一下。”

吳智輝:“別,你別學了,上次去你家吃飯,看著你切菜的動作,讓我幾個禮拜都沒胃口。切個水果都像解剖屍體一樣。”

眾人大笑…

某個餐館,磨刀石黑得發亮,一人正在專心致誌地打磨著菜刀,他的手很大,骨節凸出,鬆樹皮一樣粗糙,手上有好幾個老繭。刀片在石頭的摩擦下,剔出一道道充滿灰石雜質的黑水落下地上。在他麵前有一具屍體,上麵有許多坑坑窪窪的肉坑,其中的一些長出了青白色的長毛。他把玩著菜刀,刀刃時不時在屍體上輕碰一下,似乎很苦惱應該如何下手。恐怖正在緩緩地向這個安詳的城市襲來……

伴隨著警隊特有的鈴聲,還沒吃飽的重案組來到了崇安路河口,蒼蠅已經聚集在了這個地方,空氣也彌漫著腐肉惡臭的味道,這種味道讓鄭雅月很不舒服。

鄒若光率先走向屍體,映入眼前的畫麵是,一具白骨混合著已經變質發黑或綠的血肉,或是血肉中混合著白骨的屍體,就像垃圾一樣被人隨意拋屍在這個河岸。上麵沒有血液流出,死亡應該有一段距離了。鄭雅月一看到這具屍體,馬上就跑到一旁嘔吐起來,屍體看起來就像她剛剛吃過的帝都烤鴨一樣被人用利器把肉一片一片給剔出來。吳智輝看到她這個狀態,主動拿走了她的相機,拍攝的任務交給自己來,讓一個身體有恙的人來記錄是一件很蠢的事,很容易出現遺漏。

鄒若光用力扭動了這幅帶肉的骨架,“骨架沒有被拆斷,是直接從一個完整的屍體上進行剔肉的。”吳智輝和我也有點不好受,強忍著不快,都跟著鄒若光一樣蹲了下來。

我看著屍體臉部骨架上連接的肉在上麵搭著,許多地方的肉都沒有被清理幹淨,整個骨架上的肉凹凸不齊。“他的刀工不太好,他可能是一個‘學習者’。”

鄒若光:“確實,沒有我們剛剛的片鴨師傅一半的水平。”

吳智輝捂著嘴巴,“不要了,再我也幹不了活動了。”

鄒若光從骨架上扯下一塊肉,仔細地觀察著上麵的痕跡:“屍骨上沒有沾染血跡,應該是死後以上,被人剔除肉的,死因不明,肉已經腐爛,死亡時間大約8-10。”

吳智輝問:“死者死亡的血液為什麼會不見?”

“因為血液中百分之八九十都是水,人死後血液會因為重力的影響在屍體上形成屍斑,死後十個時以上體內的微生物都開始活躍了,血液就在屍體中沉澱,血液中的水就作為微生物的生存條件被微生物利用,就這樣血液就沒了”我也戴上了手套,拿著屍體的頭部移來移去,想尋找一些線索。吳智輝看著我的動作,問道:“你什麼時候改行當法醫了?”吳智輝有一種挫敗感,我才當臨時工多久,就對偵查手段那麼有涉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