ƬƤʬ(2 / 2)

我停止了自己的運動,站了起來,“沒有,我不懂,我隻是在尋找會不會有一些標識特色。”

“什麼標識?”

我解釋道:“這個屍體那麼巨大,凶手肯定花了很長時間去處理他,通常我們長時間處理一些事務的時候,都會暴露出自己的一些特點,就拿個簡單的列子,比如讓你寫000個字,如果你不是左撇子,那麼你肯定隻會使用右手寫完,所以,紙張的左側肯定會因為寫字的不規範出現多一些壓痕。”

“你的意思是,凶手很可能把自己的缺點暴露出來了?”吳智輝想了一會,“那你為什麼不繼續檢查。”

我:“因為惡心,繼續蹲下去,怕毀壞了這個物證。”

吳智輝聽到這裏翻了個白眼,而鄒若光笑了一下,果然法醫不是所有人都能做的,很多老警察都能初步的屍檢,但是一般的都不會去管這事,一是怕不專業有遺漏,二就是像我這樣心裏承受能力沒有那麼大。

鄒若光:“待會我會特別注意你提出的這個問題,會把他的特點寫成報告給你們。不過現在,鄭雅月,先把這裏的情況記錄好。死者身高在170左右,盆骨較,為男性。骨骺沒有閉合,他應該是一個青少年。屍體被人用長度大約0的利器處理過,內髒都已經被清除。等等,頭骨上剔肉的同一塊傷痕都是左邊比右邊幹淨,凶手很可能是左手持刀,他可能是一個左撇子。”鄭雅月在一旁飛快地記錄著鄒若光報告的信息。

而吳智輝和我去把發現屍體的目擊者和第一匹到達現場的民警找來。

吳智輝問:“你大概是什麼時候來這個地方的。”

目擊者很緊張,時不時幹嘔,話也有些結巴,換誰看到那麼惡心的事物都會這樣。

“我我…我大概…是8…點…看到的。”

吳智輝皺了皺眉,拿筆在筆記本上麵記錄著。“你來這邊幹什麼?”

“啊啊…不…不是…我殺的…我隻是在海邊散步而已。”

“冷靜點,不是你是犯人。”吳智輝給了目擊者背部一下,疼痛使得他大叫了一聲,所有人都往這邊望了過來,吳智輝若無其事地繼續詢問著,因為緊張導致的結巴,疼痛是最快治愈的方法,雖然有些粗魯,但是吳智輝的想法,像他這樣話,一都問不出什麼事。

“你有看到什麼可疑的人物沒有?”

“沒有,我一看到屍體就馬上打電話報警了。”目擊者有點害怕地偷瞄著吳智輝。

吳智輝問:“你幾點來這裏散步的。”

目擊者:“大概8點左右。”

吳智輝自言自語:“開車不能直接到達這個河岸,170的骨架大約大約6公斤左右,很容易就能過來。8點是年輕人散步的時間,那麼他要想拋屍,至少得在6點之前,錯開老人。好的,你可以回去了,有什麼發現第一時間告訴我們,我們有問題也會繼續聯係你的。”

我正在拿著地圖和現場的警察討論有多少條道路是可以到達崇安路河口。畢竟凶手是淩晨開車的可能性很大,調用監控想找到經過這邊的車輛應該還是能做到的,這是一條很有用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