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時的飛機加上1個半時的大巴,重案組總算來到了牛頭寨。村如其名,一個幹燥的牛糞香味撲鼻而來,這是牛吃上百種然牧草所彙聚的味道。
吳智輝感歎道:“不愧是牛頭寨,牛還真多。”放眼望去,很多黃牛在草叢中吃草。
“這裏養牛的密集程度很高,種地的人有很多嗎?”我感覺很奇怪,在這種全民外出打工的年代,很少青壯年農民會選擇留在老家。這種放牧形式的黃牛用作肉牛的價值會很虧本。
“不知道,可能留下的青年很多吧,畢竟種地可是個體力活。”吳智輝感覺沒什麼問題,畢竟國家也在鼓勵耕種。
我們在這裏等了很久,這條路也沒發現可以問路的村裏人,看來村子裏的人都在避諱這裏,隻能依靠自己的本事了。當地警方沒有來接他們,而是給了我們一個定位,鄭雅月看著手機上麵的地址,“往西邊走大概還有500米的距離。”
“現在地圖真是個好東西,竟然每個村的坐標都能精確到。”吳智輝感歎道。“我們加速吧。”
完,眾人就開啟了跑模式,在沒有到現場之前,任何猜測都是虛的。
10分鍾後,我們來到了劉繼平家,普通的紅磚瓦房,上方有個長方形的煙囪,瓦磚屋頂上麵看到了有兩個警察拿著強光燈照射屋頂的每個地方,看來他們想到了凶手會不會通過這個60寬的煙囪下去。在門口守著的兩個警察發現了重案組,迎了上來,他們的特征已經很明顯了,一個老男人和兩個女人,在這種村莊裏出現尤為顯眼。
“長官們,我們隊長去村裏調查了,他通知了我們,如果你們來了,可以直接進去。”警員把警戒線給打開。鄒若光也沒拒絕,直接走了進去,腳步很輕。經過大門,是一個院子,黃土地,凹凸不平,很硬,上麵鋪滿了石灰。出現了很多雜亂腳印的模型,吳智輝有點尷尬了,問:“我們應該怎麼踩?”
旁邊的警察笑道,“這些我們都拍好照了,放心走吧。”
吳智輝摸摸腦袋,給了他們一個大拇指,“有道理。”
警員分給他們沒人一個手套,就打開了一個充滿黴味的屋子裏,一進屋,血腳印就出現在視線內,鄒若光蹲下,手指摸著這些幹涸的暗紅色血液,“每個步子的距離0左右,很短,雜亂無章。看得出來他當時受了重傷。而且深淺不一,很可能當時受到了追擊。他確實在追劉繼平。”
我直接走進房間,他很在意那床棉被,房間裏麵有點陰暗,這個北風在這種村莊尤其顯得可怕,泥巴糊得牆壁,感覺都能沁出水來,這種氣是細菌發酵最快的買很多蛋白質的線索會被分解掉。
我拿起棉被,外部上麵有個切橫,內部沾染了一些血液。我在眾人目瞪口呆下披上了棉被,他的身高和劉繼平相似,他摸了摸那個切口的位置,和背部很接近,看來確實是睡夢中被砍的。
“看來是臨時起意的,他是在劉繼平睡夢中突襲的,如果有一把好刀的話,劉繼平根本就機會動。除非兩人的仇恨真到了折磨的地步。”我披了半被子得出了一個結論。
“應該有仇恨,地麵的血跡都是大部分灑落,這把鈍器沒有想象中的鈍,如果敲擊的是頭的話,劉繼平沒有機會走出這個床。”鄒若光走進屋子,把他的想法告訴了大家。
“那範圍又了,錢也不見了,會不會是因為利益的問題。劉繼平和一個人有利益,兩人在他的家裏分贓,甚至劉繼平邀請他來這裏一起居住,然後分贓不均,然後殺死了劉繼平。”鄭雅月假設道。
“有可能,上麵的朋友有發現腳印嗎?”吳智輝大聲吼道,他聽到了上麵瓦房頂的動靜,知道有人在上麵踩。
“拍照到了兩個不同的腳印。”警員的聲音也比較興奮,看來凶手確實使用了某種工具往上走。吳智輝趕緊跑到廚房,在一個布滿灰塵的灶台裏看到了煙囪的入口,吳智輝趴著從灶口鑽了進去,“我這個體格上不去,很擠,而且落腳處不太好走。”狹的空間就像一個擴音筒,把吳智輝的話傳開,他的身材比較勻稱,外表看起來瘦弱,但是內在的肌肉很紮實。
我也趕了過來,“看來凶手的體格比較瘦弱。看來他神不知鬼不覺進入房子的手段並不高級。”
“那肯定啊,真有那麼多神出鬼沒的人物,我們也不用去幹活了。”吳智輝爬了出來,身上布滿了灰塵,站起來使勁拍打,比較走運的是這個灶台長期沒用過,沒有鍋黑,不過吳智輝覺得有鍋黑比沒有好,有鍋黑,凶手留下的線索會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