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跡(1 / 2)

“兩個人啊。”我思考了一下吳智輝提出的這個可能性,就像埃及北部的馬丹曼索爾犯罪團夥,這個團隊七年裏在埃及數省流竄作案,光是馬丹本人就奸殺超過0名男同,我否定了吳智輝,“感覺不太可能,他詳細安排過自己的殺人手法,他有足夠的時間,這樣謹慎的人很難會把自己的安危放在別人身上。除非他一開始就不隻是瞄上一個人。”這個猜想比較大膽,找一個“合作者”來幫忙是一個很危險的決定,除非他眼裏的“合作者”不是活人。

“全身的泥土較多,需要清理,指甲有外翻的痕跡,這是手掌用力抓了某物造成的,很可能是對方的手腕,應該有反抗過,而且很強烈。”梁進軍開始命人把屍體放進屍體袋裏,準備回去熬夜了。

“確實,一個180多,中等身材的大個,這種體格的人,拳頭的力量可以達到150公斤,你要知道人體最堅硬的大腿骨能承受的力量也隻是00公斤左右。這種人拚死反抗起來可是很嚴重的,弄不好可能會重傷。當然,這一切的前提是建立在死者還清醒的情況下。”吳智輝道,不過按照他的法,嫌疑人可能受了比較嚴重的傷勢。

現在重案組已經分成兩批,鄒若光是回警局進行詳細的屍檢,而剩下的人分成兩組,在村子裏進行對死者的身份調查,我們的想法很簡單,如果死者不是本地人,外來者很難在理智的情況下被騙到這種荒野的地方,即使是白。我們分組很科學,我和鄭雅月一組,吳智輝找了個當地的女向導一組,這種一男一女這樣一個沉默一個善言辭的組合足已應付很多的情況。

我這組首先是從失蹤人口出發,調查這個最好的方法是去村支書辦公室,雖然村支書的權力並不是很大,但是如果消失或紛爭調解的家務事,村民就很可能會去村支書那裏尋求幫助。

村支書是一個40多歲的中年男子,頭發斑白,長期的農活讓他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要大10歲,滿臉褶皺的計算著今年果樹的收成。他詫異地看著來者,因為我們兩人穿的是便服,而且兩人看起來有點俊男靚女的類型,很多人腦海裏的警察都是身強力壯的,像這些弱不禁風的智腦團確實少見。

“支書是吧,我們是警察。相信事你也知道了。”鄭雅月出示了一下自己的證件,我們這個隊伍浩浩蕩蕩來了0多號人,從早上一直忙碌到中午,很難不被發現。

“知道了,但我能幫上什麼嗎?”支書問道,他明顯不知道自己的作用。

“最近村子裏有人報失蹤嗎?或發生幾起鬥毆的事件。”我開始慢慢地引導村支書回答自己想要知道的信息。

“你這樣,好像老劉家的男漢消失了幾了,我還用村裏的喇叭喊了幾。”村支書平時也每日什麼事,所以,隻要上報的尋求幫助他記得都比較清楚。

“能把他的家屬聯係過來嗎?我們需要他去確認屍體。”鄭雅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