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智輝把眼神放到了最後一個工老李的身上,穿著大棉襖的他不斷地聽著別人的描述在搓著手取暖構思語言。“到我了吧…是到我了吧。”他看著吳智輝對他點頭,接著往下了,“最後一次見麵其實是我去找他…”到這,他低下的頭抬起來看了吳智輝一眼,發現朱定沒有任何表情,又低下去繼續道,“到了冬馬上就是麥播種的季節了,這個時候,老劉經常找我當工,這次我希望他能提高一點工資。怎麼,我也想過一個好年,但是被拒絕了,額…我們為此還吵了一架。”
“最後你妥協了嗎?”鄒若光詢問了一下結果。
“沒妥協,其實我原本也是抱著試試看的態度,但是也沒想到我給他們當工那麼多年了,他還是隻把我當成一個工,還這個村子隨便就能找到。後麵我們就吵起來了,也不是什麼大事,沒有動手。”完,老李左手四個手指摳了下右手掌心,聲音也從有到無了。
鄒若光撅起嘴巴,這鼓鼓的閉嘴唇在左右搖擺。隨後微笑著道,“可以請大家在這裏等待一下嗎?很快我們就回來。”
“好的。”
吳智輝兩人就離開了辦公室,留下了三人在空曠的辦公室聊,鄭雅月拿出平板電腦,把剛剛他們審問的錄像播放給他們看。她繼續觀察三人接下來的動作。
我是把注意力著重放在了語言上,他重複播放了幾遍老王的話,“老王前麵一直是用我們來敘述人稱,到了後麵卻變成了他和我。這是很奇怪的描述,一般我們描述一起做相同的事情的時候事物時候,人稱是不會變的,他在下意識的切斷與老劉的聯係。”吳智輝在旁邊點點頭表示同意。接下來是二表哥的證詞,“二表哥因為沒借錢給他,所以他對老劉講價的這件事特別在意。第二次的酒桌內容卻描述不出來。很正常的表現。”
“那李呢?他的描述很詳細,並且和老劉有衝突過。”吳智輝把老李的身份都降低了,看得出來他特別在意這個人。
“他在事的時候給我們科普了冬播種子的知識,很好,很好。”
“你想表達什麼?原來我們學學的春播種是錯誤的。”吳智輝對我這個兼職測寫師滿滿的無語。
鄭雅月也在旁邊聽他們的談話,撲哧笑了一聲,“一看就是沒童年的孩,你不知道大人給孩講故事的時候都喜歡穿插一些故事讓朋友接受嗎?黃捷的意思是,老李可能在講故事。懂了嗎?”
最近數據有問題,浮腫還開心了一會兒,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