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今天曾文秀來學校,都是簡思祺鼓動的,昨天下午她回了家,故意大哭了一場,還把自己臉上的傷說有多麼嚴重,一時鬧的曾文秀的心裏越發的擔憂和堵的慌,所以今天一早才拖著簡思祺來了學校。
簡思祺的目的就是要讓她媽媽來學校大鬧一場,最好是越鬧的大越好,這樣的話江婉瑩指定會被開除。
可現在是什麼情況,曾文秀居然軟了口氣,簡思祺向曾文秀看了過去。
曾文秀偏開了臉,故意不看簡思祺。
“都是我們婉瑩不懂事,給同學造成了傷害,醫藥費全權由我負責,女孩子家一定不能耽誤了,還是先去醫院檢查一下,有任何問題,我都一律承擔。”
江德仁的態度十分誠懇,說的話也十分有擔當。
這無疑又在曾文秀的心裏增加了印象分,此時曾文秀的眼神一直看著江德仁,心髒還撲通撲通的狂跳了幾下,這可是曾文秀很多年都沒有過的感覺了。
“那思祺媽媽呢,您看這事?”
李俱進見曾文秀軟了口氣,趕忙借此機會提說道。
這下曾文秀也就不說什麼了,隻說“那就按照江先生說的辦吧。”
這話一出,簡思祺狠狠的掐了一下曾文秀的手指,還死死的盯著曾文秀看著。
曾文秀拉著簡思祺的手趕忙說:“那我們就先去醫院了。”
母女倆一個帶著笑容,一個拉著一張臉,出了校長辦公室。
簡思祺狠狠的甩開曾文秀的手,滿臉不高興的說:“媽,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不是你說的一定要讓江家給個說法,一定會讓學校把江婉瑩開除的嗎,現在是幾個意思了。”
“人家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我還能說什麼啊,我要是再不依不饒的話,顯得我多沒風度啊。”
曾文秀一副就此罷休的模樣,一看就是妥協了,且好像還很開心的模樣,似乎得了什麼便宜似的。
“媽,你今天到底怎麼了,這可不像你的風格啊!”
簡思祺氣惱的說了一句,直接回教室了。
“你不去醫院了?”
曾文秀衝這簡思祺的後背大聲說了句。
簡思祺精心設計的一出好戲,還沒上演,就被扼殺在搖籃裏了,她如何能不生氣,此時,她氣惱的頭都沒回,隻大聲說:“不去了!”
“這孩子……”
曾文秀麵上帶著氣惱,但口吻早軟的一塌糊塗,這會兒扭著她那小腰直接出了校門了。
校門外麵,江德仁剛巧開著車從學校出來,車窗還沒有關起來,曾文秀看到車裏的江德仁後,臉上連忙拉出一抹笑容來,聲音柔和的說:“江先生,您是要回去嗎?”
江德仁轉頭看過來,這才看到曾文秀,便也客氣有禮的說:“簡太太好,簡太太也是要回去嗎?”
“是啊,我準備回家,順便在回去的路上買點菜。”
曾文秀一直以來就是一個家庭婦女,以前簡思祺的爸爸在世時,曾文秀就一直在家做她的貴太太,後來簡思祺的爸爸意外去世了,曾文秀就靠著集團的股份一直過著母女二人的小日子直到現在,所以她開口說的就是做飯,回家的一些家庭瑣事。
“孩子的事情真的是對不住了,還請簡太太多多包涵。”
江德仁禮貌的客套了一句。
“兩個孩子打架,都有過錯,我們家思祺也有不對的地方,這件事情就算是過去了,以後就不提了。”
曾文秀笑著說。
“簡太太說的對,那簡太太您慢走。”
江德仁又客套了一句。
曾文秀笑著點了點頭,江德仁這才開著車先一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