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著花箋的獄卒看到花箋打外邊走了進來,猛地站了起來,“什麼人?幹嗎的?”
“官爺,我是來探望我爹的。”花箋說著,大大方方地走到桌子旁邊,一抬手,便點了二人的穴道。
隨後,她麵無表情地在桌子上拿過一個鑰匙板,鑰匙板上拴著七、八把鑰匙。
她拎著鑰匙板走向裏邊的牢房。
這裏用一堵牆將男監和女監分開,東邊是男監,西邊是女監。
花箋找到了男監這邊,男監裏也沒有什麼犯人,“明鏡王朝”是不會白養著犯人的,所有的犯人判刑之後,都要發配到邊關去做苦役。
這座大牢,不過是臨時關押犯人的地方。
男監這邊有四間牢房,其中三間都是空的,隻有一間牢房裏邊趴著一個人,花箋站在牢房外邊便聽到他急促的呼吸聲。
她趕忙一把一把地試了鑰匙,將牢門打開,快步走了進去,推著那人的肩膀,將那人的臉露了出來,發現他果然就是自己的父親花泰仁。
隻見此時的花泰仁滿臉通紅,呼吸粗重,顯然是在發燒。
花箋用手摸了摸父親的額頭,果然發現父親的額頭滾燙滾燙的,不由得惱火。
但是這會子,她也沒什麼法子,隻想著趕緊把父親帶回家去。
“爹,你醒醒。”花箋用力地推了推父親的肩膀。“爹,我是大妞,你醒醒啊。”
但是花泰仁受了大刑,已經昏迷了兩天兩夜了,這會子還活著就已經是幸運的了,根本就醒不了。
花箋跪在父親身邊想了想,從空間裏拿出一瓶水丸的“烏雞白鳳丸”,她擰開瓶蓋,從瓶子裏倒了兩顆“烏雞白鳳丸”,出了牢房,來到那兩名獄卒跟前,一人喂他們吃了一顆“烏雞白鳳丸”,隨後,解開了他們的穴道。
這兩名獄卒嚇壞了,紛紛開口問道:“你給我們吃的什麼?”
花箋淡淡地開口道:“我獨門研製的毒藥‘斷魂丹’,七天之內,如果不吃我的解藥,你們就會腸穿肚爛而死。”
這兩名獄卒頓時就被她忽悠了,其中一名獄卒開口道:“姑娘,咱們無冤無仇的,你幹嗎給我們下毒啊?”
“花泰仁是我爹。”花箋陰測測地瞪著他們兩個。“你們兩個現在把我爹送出去,我自會給你們解藥,否則的話,你們就等著腸穿肚爛而亡吧。”
這兩名獄卒成功地被她用兩顆“烏雞白鳳丸”給嚇住了,連連點頭。
因為衙門裏經常會對犯人動刑,難免就有受了刑走不動的犯人,所以地牢裏就有擔架,兩名獄卒便拿了一副擔架,跟在花箋的身後來到花泰仁的牢房,將正在發高燒的花泰仁抬到了擔架上。
花箋也懶得質問他們為什麼她爹都病得這麼嚴重了,也不給請個郎中看看,想也知道,這是知縣夫人杜至慧的主意。
杜家的人根本就沒打算放過她爹,畢竟杜雲天是死在了她爹的手裏。
花箋帶著那兩個獄卒走到大牢門口,因為得上台階,所以花箋先上去開門。
就在花箋將大牢的門打開的一瞬間,如冰的眸子頓時就露出了一個冷厲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