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宋煒明惱火地開口道。“霜兒一向溫柔嫻淑,心地善良,又膽,連隻雞都不敢殺,她怎麼會設這種局來坑害二皇子和忠義侯府的二姑娘呢?”
段國公也不搭理他,隻是扭臉看向站在書桌旁邊,怒目瞪著宋兮蘭的花泰仁,開口道:“侯爺,口供可寫好了?”
花泰仁點點頭,將剛剛記下來的口供連同印泥一起拿了過來,讓宋兮蘭在上邊簽字畫押。
宋兮蘭被段國公傷了腿,爬都爬不起來,倒在地上,哭哭啼啼地在口供上畫了押,按了手印。
段國公這才扭臉看向宋國公,“宋國公,我想,我們應該見一見宋二爺院子裏的這位趙姨娘了。”
宋國公也知道,這事查不清楚,段國公不會善罷甘休的,隻得打發人去叫宋煒明的妾趙如霜。
趙如霜聽宋國公叫她,不免有些戰戰兢兢的,但還是來到了宋兮蘭的院子裏。
結果一進門,就看到自己的女兒哭哭啼啼地倒在地上,不由得吃了一驚,趕忙撲了過來,“蘭兒,你這是怎麼了?是誰把你打贍!”
段國公倒背著雙手站在一旁,冷眼覷著她,“你就是宋二爺的妾室趙如霜?”
趙如霜不認識他,不由得惱火地開口問道:“你是誰?國公爺,老夫人,二老爺,二夫人,這是怎麼回事?是誰打贍我的女兒?”
宋二夫人咬牙切齒地瞪著她,開口罵道:“你做的好事!”
“我……我做什麼了我?”趙如霜心中一跳,卻什麼都不肯承認。“姐姐你在胡些什麼?難不成是我叫人把蘭兒打成這樣的不成?”
宋兮蘭嗚嗚地哭道:“姨娘,對不起,女兒實在是受不了了,好疼啊,女兒都了。”
趙如霜的眼珠子轉了轉,開口道:“蘭兒,你在胡什麼什麼啊?你承認什麼了?他們是不是對你屈打成招了?我可憐的女兒啊……”
著,她轉過身,衝著宋煒明瘋狂地磕頭,“二爺,你可要給蘭兒主持公道啊,蘭兒素來乖巧,她不會做什麼錯事的,她無緣無故地被人打成這樣,可見是有人想栽贓陷害她啊。”
一陣哭嚎之後,她膝行到宋二夫人身邊,抱住宋二夫饒大腿,“姐姐,二爺素來寵愛我們母女,你心裏不痛快我知道,可你不能因此就陷害我們母女啊……”
“走開!”宋二夫人一臉厭煩表情地將她踹開,隨後用手指著她道。“你的好女兒已經全都招供了,你就別在這裏假惺惺地哭哭啼啼的了,你做了什麼好事,大家夥兒如今都知道了。”
段國公淡淡地開口道:“趙姨娘,你的女兒已經招供了,是你不想宋兮之迎娶忠義侯府的二姑娘,所以設計陷害了忠義侯府的二姑娘和二皇子,此事,你可認?”
趙如霜連連搖頭,“這位大人,你這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沒做過這種事,我女兒肯定是被你們屈打成招,才會認下她沒做過的事。”
段國公露出一絲嘲諷的淺笑,隨後扭臉吩咐段國公夫人身邊的管事娘子,“你去,把咱們府裏的侍衛都叫進來,讓他們去把宋二爺的兩位庶出子叫過來。”
著,他露出一絲獰笑,“既然趙姨娘不肯實話,那我就拿她兩個兒子開刀,我就不信,我把他們全都往死裏打,趙姨娘還能憋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