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國公便開口道:“三皇子,臣有幾個問題,還請您據實已告。今,宋國公做壽,你可去了壽宴?”
“去了!”三皇子茫然地點零頭。
“那您在壽宴上,是否灌二皇子酒來著?”
三皇子趕緊搖頭,“沒有!我的確敬過二皇兄一杯酒,但也隻是一杯。”
段國公開口問道:“那二皇子為何會喝醉?”
“那是別人給他敬的酒,他也沒喝幾杯,就醉了,剛開宴一會兒,就要回府。”三皇子對於這件事情,記得還是很清楚的。
想了想,他猛地出了一身冷汗,似乎明白了皇上為何會突然間傳他進宮,“父皇,二皇兄不會在回府的路上被人行刺了吧?父皇,那不是我幹的,還請父皇明鑒啊!”
段國公想了想,扭臉對皇上道:“皇上,此事也未必就是三皇子做的,不定是有人栽贓陷害三皇子,還是先查一查這塊腰牌的來曆吧。”
著,他又看向三皇子,“三皇子,最近一段時間,你府上可有人丟過腰牌?”
三皇子開口道:“我的貼身侍衛統領張福海在半年前曾經丟過一塊腰牌,當時就跟內廷司的人稟報過了,還在將作監領了一塊新腰牌。”
段國公趕忙追問道:“他在哪裏丟的腰牌?”
三皇子苦笑道:“他有個相好的,是靜月樓的姑娘,為了這事,我還讓人打了他二十板子。”
段國公開口問道:“那姑娘叫什麼名字?”
三皇子頂著滿頭滿臉的血,努力地想了想,才開口道:“好像叫丹霞。”
段國公便對皇上道:“皇上,臣覺得,此事還是細查查吧。”
皇上這會子也冷靜了下來,開口道:“好,段國公,此事交給你去查,務必要查出事情的真相,給……一個公道!”
他沒有出忠義侯府來,隻是把事情交給了段國公。
段國公便將三皇子手中的腰牌要了過來,隨後對三皇子道:“三皇子,還請你回避一下,臣有要事要和皇上商議。”
三皇子怯怯地扭臉看了皇上一眼,也不敢多什麼,用手捂著腦袋,離開了禦書房,去了太醫院找人給他治傷去了。
皇上一看段國公的架勢,就知道他這是打算幫二妞討個公道,不由得苦著臉道:“段國公,不是朕不想給忠義侯府的二姑娘一個公道,隻是,你得給朕一點時間,讓朕想想,這事該怎麼辦?”
如今,二妞和二皇子已經這樣了,那二妞也隻有嫁給二皇子這一條路了。
可是,二皇子已經定親,而且馬上就要迎娶二皇子妃過門了。
這門親事不能退,那二妞若是嫁給二皇子,就隻能做側妃。
皇上很清楚,以花箋的脾氣,是不會容忍自己的妹妹做妾的,便是皇子的妾室也不成的。
但現在最要命的問題不是二妞能不能嫁給二皇子做正妃,而是二皇子是秦王的侄子。
親姐妹兩個,一個嫁給叔叔,一個嫁給侄子,這事未免太荒唐!
段國公卻很是固執地開口道:“皇上,今這事,您若是不拿個章程出來,臣是不會罷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