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被人及時發現,傷口又不是很深,才被救了回來。
消息傳進宮裏,德妃實在是沒法子,隻得再去求皇上。
“禪兒已經割腕自盡了,皇上,你就開開恩吧,再這樣下去,他真的會死的。”德妃跪在皇上麵前,拚命地磕頭。
皇上覺得自己的頭發都快愁白了,“老二這脾氣,到底是像誰啊?他怎麼就這麼倔呢?”
就在這時,段國公大步從外邊走了進來,“啟稟皇上,臣已經查出來了,背後主使這一切的人,正是三皇子!”
“你什麼?真的是老三幹的?”皇上震驚地開口道。
“人證物證俱在。”段國公開口道。“根據靜月樓的丹霞姑娘,三皇子府的侍衛統領張福海兩個月前喝醉了酒,同她過這個計劃。”
著,他將一份口供交給皇上,“臣已經將丹霞姑娘請來了,如今就在宮門外,隻等皇上召見。”
皇上看完這份口供,氣得臉色鐵青,“張千昊,你把老三那個混賬給朕帶來!還有他府裏的侍衛統領張福海,全都給朕叫進宮來!”
張千昊趕緊出宮去,把三皇子和張福海叫進宮裏。
三皇子帶著張福海跪下給皇上請安。
“你這個畜生,你瞧瞧你做的好事。”皇上看見他,便沒好氣地罵了起來。
三皇子有些茫然,“兒臣到底做了什麼?父皇為何如此動怒?”
皇上便抓起手邊的那份口供丟了下來。
三皇子一臉莫名其妙的表情,把那份口供撿了起來,低頭看上邊的內容。
德妃也在一旁哭著責備道:“三皇子,二皇子流落民間那麼多年,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他雖然認祖歸宗了,但他對你也沒有威脅,你何苦還對他下手?”
“他又不想和你搶皇位,他隻想安安生生地過他的日子,若非是我為他哭瞎了眼睛,他甚至都不想認祖歸宗的。”
“自打進了京城,他一直都安分守己,可是你們卻接二連三地對他下手。他守皇陵,為太後祈福的時候被人行刺,也是你下的手吧。”
三皇子看著口供上的內容,驚得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丟下手中的狀紙,額頭抵住地麵,“還請父皇明鑒,這是栽贓陷害,兒臣從未做過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皇上冷冷地瞪了他一眼,扭臉看向跪在他身邊,同樣在瑟瑟發抖的張福海,“張福海,朕問你,二皇子和忠義侯府二姑娘的事情,是不是三皇子指使的?”
張福海嚇得一哆嗦,“啟稟皇上,人……人不知道!”
“段國公,傳人證。”皇上也沒有屈打成招,而是讓段國公去傳靜月樓的丹霞姑娘。
過了好一會兒,丹霞才跟著段國公從外邊走了進來。
進來之後,丹霞便跪倒在地,結結巴巴地開口道:“民女……民女見過皇上,皇上萬歲。”
皇上沉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家住哪裏?做何營生?”
“民女丹霞!”丹霞低著頭道。“民女沒有家,自便在靜月樓做事。”
皇上又問道:“那你同朕一,兩個月前,張福海都同你過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