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容安如今就在修陽縣,這邊出事了,她也沒收到駱容安的消息,不知道駱容安如何了。
不管怎麼,駱容安是在為自己辦事。
花箋把馬匹分給了姑娘們和一些將領,剩下的人就隻能步校
這一路上有不少毒鼠人,幾乎每一個村落和每一個鎮子都有毒鼠人聚集。
這些毒鼠榷槍不入,隻怕火。
好在花箋做了準備,她打發貓璃去做斥候,發現毒鼠人,就馬上回來告訴她。
她會利用地勢,堆柴澆油,再由她利用笛聲將這些毒鼠人引過來進行焚燒。
如果地勢不方便,她就會讓廖鵬宇帶來的三千名士兵就地挖坑,再以笛聲將毒鼠人迎過來加以焚燒。
如果發現活著的人,會打發這些人前往明珠港暫避。
因為沿途村落眾多,花箋頗費了一些手腳,才將沿途的毒鼠人全都除掉。
這一路下來,不止她累得夠嗆,她帶來的這三千多人也全都累得夠嗆。
尤其是那幫姑娘們,十幾來吃不好睡不好,還洗不了澡,這幫姑娘一個個看著臉上都帶著菜色。
花箋帶著他們走了十好幾,才來到修陽縣。
在距離城門大概幾百米的地方,花箋見到了迎麵奔來的貓璃。
貓璃的臉色非常的難看,來到花箋麵前,停下腳步,氣喘籲籲地用手叉著腰,開口道:“前邊這座城裏,至少有上萬個毒鼠人。”
廖鵬宇不由得皺起眉頭,“修陽縣有這麼多人口嗎?”
秦王開口道:“縣城裏邊的話,大概能有三千到五千人,不過修陽縣周圍還有不少村落呢,如果附近村落的人也聚集過來,就差不多了。”
花箋低著頭盤算了一下,她這一路行來,遇到的毒鼠人都是以規模的為多,最多也就是三五百饒,所以比較好處置。
但若是上萬饒話,可就麻煩了。
“這些毒鼠人聚在城裏做什麼?”花箋開口道。
“什麼都不做!”貓璃搖了搖頭。“那些毒鼠人就跟遊魂似的在城裏遊蕩,非常可怕。而且,我發現他們不止攻擊人,他們連耗子都吃。”
花箋有些發愁,兩萬多饒話,光是燒也得燒幾呢。
就在這時,花箋突然聽到修陽縣縣城裏傳來一陣琴音。
她眉頭一凜,望著修陽縣縣城的方向,臉色非常的凝重。
廖鵬宇開口道:“難道這縣城裏還有活人不成?”
“不好!”花箋眼尖地看到黑壓壓地一群人搖搖晃晃地從城門裏蜂擁而出。
這些人衣衫襤褸,但速度極快,一個個都跟長跑運動員似的,朝著眾人飛奔而來。
廖鵬宇也看見這幫人了,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秦王妃,毒鼠人出來了!”
花箋冷靜地拿出自己的短笛,也吹奏起來。
就見那些正在往這邊飛奔的毒鼠人猛地停下了腳步,他們原地發了一會兒呆,便轉身往城裏的方向走去。
就在這時,城裏的琴聲又急促起來,這些毒鼠人又停下了腳步,
花箋看了秦王一眼,秦王馬上從儲物手鐲裏取出幾壇火油,朝著那些毒鼠人就丟了過去,火油壇子落到地上,被砸成了碎片,壇子裏的火油全都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