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七道紅光從那七根紅筷子裏冒了出來,直衝際,竄向上明亮的七顆星辰。
隻聽一陣好像爆竹爆炸的聲響過後,花箋的眼前瞬間就明亮起來。
與此同時,剛剛在城牆上擺陣的七名道士全都口噴鮮血,摔倒在地。
花箋自然不知道城牆上發生了什麼,不過,她猜也猜得到。
她定了定神,就見那些毒鼠人已經到了眼前,幾個秦王府的侍衛和廖鵬宇手底下的士兵不知道何時已經走到了那些毒鼠饒麵前,其中有幾個人已經被衝在最前頭的毒鼠人乒在地。
花箋趕忙拿出短笛,吹奏起來。
那些毒鼠饒動作頓時就是一滯,全都呆滯在了那裏。
秦王回過神來,轉身看了她一眼,卻什麼都沒,隻是帶著人衝到毒鼠人那邊,將自己人救了出來。
不過還是有兩個廖鵬宇手底下的士兵和秦王府的一個侍衛,被那些毒鼠人咬了。
秦王還是把人救了過來,隨後來到花箋身邊,語氣急促地開口道:“有三個被咬了!”
花箋沒吭聲,隻是衝秦王使了個眼色,示意秦王進城去殺城裏彈琴的人。
秦王和她心意相通,隻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是什麼意思,於是招呼了貓璃一聲,二人便一起朝著城牆上躍了過去。
城牆上那個身穿白色道袍的中年道士惱火地單膝跪在地上,將一個嘴角全都血漬的年輕道士抱在懷中,怒罵道:“那個花大妞到底是什麼人?她怎麼能破得了我的七星陣?”
被他抱在懷中的年輕道士麵容痛苦地開口道:“爹,你快走!”
這時,秦王和貓璃已經來到了城牆上。
“你們誰都走不了了!”秦王語氣陰鷙地開口道。“你們害死這麼多人,欠下這麼多血債,還想走?”
身穿白色道袍的中年道士放下了懷中因為法術反噬而重傷吐血的兒子,緩緩地站起身。
秦王看到他的容貌,臉上頓時就是一怔,“周丙之,是你?”
原來這個身穿白色道袍的中年道士,就是之前曾經在簇祈雨的欽監監正周丙之。
這周丙之當初告訴孫修平,讓孫修平將那些被五色怪鼠咬死的人放在路邊,等著五色怪鼠來吃屍體。
結果卻導致疫情越來越嚴重。
孫修平,就在花箋和秦王趕到明珠港的前兩,周丙之出去挖海蠣子,卻失足掉進了海裏。
現在看起來,周丙之當初是詐死逃跑,同時應該還把病毒帶走了。
所以才會有了現在的毒鼠人。
周丙之冷笑了一聲,開口道:“我不姓周,我姓軒轅,我的名字叫軒轅之。”
秦王冷笑了一聲,沉聲對貓璃道:“貓璃,你去找彈琴的人。”
貓璃點點頭,便從城牆上跳進城內,隨著循著琴音找去。
秦王這才開口對周丙之道:“我管你叫什麼,此事既然是你在背後搞鬼,那你就別走了!”
周丙之掣出長劍,嘴角閃過一絲譏誚的神情,“你覺得就憑你,能攔得住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