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貓璃對付這些白衣女子的同時,花箋扭臉看向了廖鵬宇,衝他使了個眼色,又甩了甩頭。
廖鵬宇不是秦王,一時間不明白花箋的意思,於是開口問道:“祖宗,你能句話嗎?”
花箋無奈地歎了一口氣,把笛子從嘴邊移開,迅速地開口道:“我引他們進城,你帶人把城門關閉,吊橋吊起,然後利用街道和房屋圍而燒之。”
趁她話的時機,那些毒鼠人紛紛衝花箋等人撲了過來。
花箋趕緊又把笛子放到嘴邊,重新吹響。
廖鵬宇這才明白她的意思,他無奈地歎了一口氣,抱怨道:“這麼複雜,不話我能明白得了嗎?我又不是秦王!”
花箋也不搭理他,徑自吹著短笛往城門的方向走去。
那些毒鼠人也不攻擊她,隻是一個個呆滯地跟在她的後邊。
等花箋將城外的毒鼠人全都引走,廖鵬宇才帶人進了城,兵分四路,把吊橋全都吊了起來,還把城門給關了起來。
隨後,廖鵬宇讓人把城裏所有的車子都集中起來,在車子上裝滿他們找到的稻草和木柴,澆上火油,堆在毒鼠人聚集的主幹街道上和巷裏,把這些毒鼠人圍了起來。
他們準備好東西之後,便悄悄地將車子推到人群聚集的主幹道路上,堆在大街巷之中,將這些街道結結實實地堵住。
隨後,他們開始放火。
等各處的火焰全都起來了之後,廖鵬宇便從儲物手鐲裏取出一壇火油,直接丟進人群。
地上的火油接觸到火焰,瞬間就冒起了騰騰的烈焰。
這些毒鼠人渾身上下刀槍不入,但就是特別怕火。
接觸到火之後,便發出淒慘痛苦的哀嚎聲,然後四處亂跑亂撞。
他們撞到火上,便會被火點燃。
等火焰越燒越烈之後,花箋便停止了吹笛,隨後跳上縣衙大堂的屋頂。
就見貓璃蹲在這裏,正百無聊賴地在吃魚幹。
“你怎麼這麼慢?”貓璃無聊地抱怨道。
花箋放下笛子,長出了一口氣,“我靈力不足了,你能背我出去嗎?”
貓璃便默默地收起魚幹,轉了個方向,“上來吧!”
花箋趴到他的背上,貓璃背著一個大活人在修陽縣縣城的屋頂上飛奔,卻如履平地。
他帶著貓璃來到秦王麵前,隨後抱怨道:“趕緊把你媳婦接過去,沉死了。”
秦王趕緊把花箋接了過去,開口問道:“花箋,你受傷了嗎?”
“沒有,就是靈力不足了!”花箋淡淡地開口道。“我有點累!”
廖鵬宇在一旁開口問道:“接下來著咱們怎麼做?火這麼大,咱們不能一直在這裏烤著呀。”
花箋道:“這些火阻止不了他們往外衝,廖帥,讓你手底下的兄弟們去拆房子,家具、衣裳、大門什麼的,能燒的都拿出來,堆在街道上和巷子裏,務必將他們困死在這裏。”
“等人撤出去之後,將咱們的火箭利用上,必須要把這座城燒了,才能解決掉裏邊的毒鼠人。”
“是!”廖鵬宇答應了一聲,便吩咐手底下的人趕緊去附近的人家裏搬家具,尋找各種可以燃燒的物件,丟進火堆裏,加大火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