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箋坐在椅子上,平穩了一下心情,忍不住發出一聲冷笑,“雖如今的證據是指向了三皇子,但是這件事情,卻未必是三皇子做的。我爹不是了嗎?皇上把此事交給了段國公來調查。”
“你的意思是……”秦王露出個驚駭的神情。
“我現在沒有證據,所有的事情都隻是猜測,不過對方卻是擺明了要把此事栽贓給三皇子的。”花箋緊緊地擰起眉頭,似乎在思索什麼。
秦王不解地開口道:“老三一向心計深沉,你怎麼會覺得他是被栽贓的,不定真的是他做的呢。”
“如果他真的如你所,心計深沉,怎麼可能會留下腰牌這麼重要的線索?”花箋冷笑了一聲。
“那你覺得,此事會是誰做的?”秦王開口問道。
花箋搖了搖頭,“具體是誰幹的,我還猜不出來,但肯定是和軒轅一族的人有關係。”
花箋思忖著,開口道:“我剛離開京城,他們就對二妞下了手,擺明了是調虎離山!”
秦王不解地開口道:“他們若要報複你,對二妞下手也就罷了,為什麼要對二皇子也下手?二皇子可是在京城之中根基最淺的一個,他們為什麼不選擇老三和老四?”
花箋忍不住發出一聲冷笑,“你忘了,還有個假的二皇子呢,真的二皇子回來了,替代了假的二皇子的身份,這幫人,恐怕是很生氣的。”
“設下這個計策的人,真是一石三鳥,既能打擊到我,讓我顏麵掃地,又能讓我跟二皇子對上,還能栽贓陷害到三皇子。”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
花箋的語氣緩緩地沉了下去,臉上也露出冰冷的神情。
“我原本想著,上有好生之德,隻要他們退出明鏡王朝,去海外謀生,就放他們一條生路的,卻不成想,他們一次一次地逼我。”
“如今,他們更把主意打到我家裏饒頭上來了。”
花箋緊緊地捏著拳頭,手背上青筋畢露,“我不管這事是誰做的,隻要是軒轅一族的人,有一個,我殺一個!”
秦王憂心忡忡地開口道:“可是,如今不是你放狠話的時候,咱們要去雲牙關,無暇回京處理此事。”
花箋淡淡地冷笑道:“誰我無暇回京?隻要我想回去,我自然可以回去!”
完,她便出了屋子,站在院子裏,取出自己的短笛,用力地吹奏起來。
秦王站在她身邊,聽到她吹奏的曲子和之前控製毒鼠饒曲子不一樣,忍不住開口問道:“花箋,你這是在做什麼?”
花箋也不搭理他,隻是賣力地吹奏著。
大概半個時之後,秦王突然發現上出現了一道巨大的陰影。
他猛地抬起頭,就見一隻巨大的金雕從而降,來勢洶洶。
他趕忙拿出手中的長劍,大喊了一聲,“花箋心!”
貓璃卻抬起手來,按住他的肩膀,“別緊張!”
就見那金雕卻輕巧地斂起了翅膀,落到了院子裏。
它歪著頭,眼神銳利地打量著花箋,似乎在判斷這個人類女子對自己是不是有威脅。
花箋收起手中的短笛,取出一隻大海碗,在碗裏倒了滿滿一碗靈泉水,放到地上,“喝吧!”
那金雕歪著頭,看了她一眼,才慢慢地走了過來,低下頭,一點一點地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