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的來,這樣的聘禮足夠貧娶二妞這樣身份地位的女子了。
花箋又看了一眼二妞的嫁妝,相較而言,二妞的嫁妝要比二皇子的聘禮厚重得多。
趙氏解釋道:“二妞以後怕是回不了娘家了,我便給她多預備了一些嫁妝。”
花箋開口道:“娘,我不是嫌你給二妞的嫁妝多,我就是覺得,你給她的嫁妝銀子未免也有點太少了。才給了她兩千兩嫁妝銀子,夠幹什麼的?”
趙氏鬆了一口氣,趕忙開口道:“我還偷著給她在腰帶裏放了五張一千兩的銀票,給她做壓腰子的錢。之所以給她兩千兩銀子的嫁妝銀子,也是看著聘禮來的,總不能超過聘禮太多,否則的話,二皇子的臉上也沒麵子不是。”
花箋盤算著,如果是門戶的過日子,七千兩銀子倒也是足夠了。
她把二妞的嫁妝單子放下,不再糾結這個問題,而是看向父親,“爹,這事段國公查出來什麼了沒?”
她爹是請韓暮陽派人走海路給她送的信,距離二妞出事已經一個來月了。
花泰仁重重地歎了一口氣,“段國公查出來,這事是三皇子在暗地之中策劃的,皇上震怒,把三皇子貶為庶民,趕出了京城,囚於皇莊之鄭”
“那三皇子如今在哪個皇莊裏?”花箋沉聲追問。
花泰仁想了想,開口道:“段國公之前跟我提過一嘴,好像是城西二百裏的冷月山莊。”
“哦?”花箋想了想,隨後開口道。“既然如此,也算是幫二妞報了仇了。”
她起身道:“爹,娘,我先走了,你們也先休息吧。”
趙氏趕忙問道:“這麼晚了,你要去哪兒呀?”
“我還有事情要去處理!”花箋著,出了屋門,拿出短笛,吹奏起來。
她也不管笛聲會不會擾人清夢。
不一會兒,那隻金雕便從而降,落到了院子了。
趙氏和花泰仁看到這麼一隻金雕,全都嚇了一跳。
花箋騎到雕背上,開口道:“雕兄,咱們走,往西走。”
金雕便展開翅膀,帶著她飛上了空。
趙氏和花泰仁抬頭看著一人一雕逐漸飛遠的情形,嘴巴長得老大。
“我以為我足夠了解大妞了,沒想到,大妞還藏著這麼多我不知道的本事。”趙氏忍不住喃喃自語。
“是啊!”花泰仁也忍不住開口道。“我一直都在想,大妞這個孩子的師父,到底是什麼人?”
花箋讓金雕帶著自己去了冷月山莊。
她也不認識冷月山莊,不過是飛到大概距離京城二百裏的地方,便讓金雕落到霖上。
她把貓璃從空間裏放了出來,開口問道:“你認識冷月山莊嗎?”
貓璃茫然道:“咱們不是回京城嗎?你打聽冷月山莊幹什麼?”
花箋沒好氣地開口道:“你到底知不知道?”
貓璃看出她的情緒不大好,於是開口問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花箋冷冷地開口道:“我現在沒有時間跟你這些,你隻回答我,認不認識冷月山莊?”
“認識認識!”貓璃不耐煩地開口道。
他四下看了看,辨認了一下方向和自己的位置,隨後用手指了指西南方,開口道:“往前十五裏,有一條岔路口,拐進去之後,再走三裏地,也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