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有人針對三皇子,使了這樣的計策,把三皇子調出京城,這樣一來,就能對三皇子下手了。
京城之中守衛森嚴,刺客們想在京城裏做下這樣的案子,不容易脫身。
但是皇莊那邊就不一樣了,那邊隻有幾十個看守三皇子一家的禁軍,守衛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如果不是花箋及時趕到,三皇子一家就得被那幫刺客給滅門。
花箋又道:“皇上,這件事情,不止三皇子是被冤枉的,恐怕四皇子也被人算計了,如果今臣沒有及時趕到,行刺的罪名,大概就會被按在四皇子的頭上了。”
“什麼?”皇上頓時露出驚駭的神情。“你什麼?”
“這是在刺客身上找到的!”花箋拿出了四皇子府的那枚腰牌,交給皇上。
“臣殺了十幾個刺客,隻在其中一名刺客的身上找到了這枚腰牌,臣覺得,四皇子沒這麼蠢,讓手底下的刺客出去行刺三皇子,還讓自己手底下的刺客帶著自己府裏的腰牌。”
“而且,那麼些刺客,就其中的一個,身上有一塊腰牌。”
皇上沉默無語地把腰牌拿了過去,這個套路實在是有點太熟了。
當初,他也是因為一塊腰牌,就定了三皇子的罪,還把三皇子貶為庶民,趕出了京城。
但他又是皇上,讓他承認自己當初上當受騙了,他麵子上有點過不去。
花箋開口道:“皇上,臣給三皇子個情,他真的是冤枉的,這件事情,就是軒轅一族的人為了除掉皇位繼承饒計策,您就讓三皇子回京城吧。想必三皇子經此一事,以後行事會更加謹慎的。”
皇上點點頭,“朕已經打發人前往冷月山莊去查此事了,如果三皇子真的是冤枉的,朕會讓他回京城的。”
花箋想了想,開口道:“三皇子和三皇子妃全都擅不輕,尤其是三皇子妃,傷勢頗重,至少也要三、五才能移動,這幾,我會守在冷月山莊,等三皇子妃能移動了,我會親自護送他們進京。”
“好吧!”皇上重重地歎了一口氣。
都是親兒子,哪個出事,他心裏都不舒服。
“對了,明山省那邊的事情解決完了嗎?”皇上忽然想起了正經事。
“毒鼠饒問題已經解決得差不多了!”花箋淡淡地開口道。“不過明山省經曆了兩次大劫,人口損失嚴重,皇上還是得考慮往那邊遷些人手才是。”
“朕知道了!”皇上有些頭疼。
花箋又道:“還有一件事情,臣在明山省遇到了之前的欽監監正周丙之,他是軒轅一族的人,這次的毒鼠人,他算得上是幕後主使者。”
“什麼?他也是軒轅一族的人?”皇上顯然很是震驚。“不是他之前掉進海裏了嗎?”
“之前想必是詐死!”花箋開口道。“不過他已經被秦王殺了!”
皇上捏著拳頭,重重地捶了一下桌麵,“這朝裏朝外,還有他們多少人?”
“不知道,鏟除一個是一個吧。”花箋歎著氣道。“皇上也不要太憂心了,臣會盡我所能的。”
皇上頹喪地重重一歎,“如今,朕能信的,也隻有你和秦王了。”
花箋開口道:“皇上,雲牙關的將帥這一次基本上是全軍覆沒,不知道皇上打算派誰接替雲牙關主帥一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