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箋笑了笑,“我就是跟皇上提了一嘴,我是頭一次跟皇上張嘴舉薦人,皇上會賞我這個麵子的。”
駱容安神情凝重地起身給她施了個禮,“秦王妃,我駱容安多謝你的恩德!”
“好啦,去收拾收拾,你們先出發吧,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就不跟你們一起走了。”花箋把他和廖鵬宇打發了,自己則和秦王一起出發前往府城。
府城的大戶人家最多,錢也最多,花箋決定去府城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再撈一筆。
她和秦王一路搜檢過去,沿途經過的沒有饒村落裏的金銀珠寶和糧食、綢緞布匹等物全都被她搜了個精光。
至於那些大戶人家,也都被她掘地三尺,把埋在地底下的金銀全都挖了出來。
至於各家店鋪裏的貨物,她也是能拿就拿。
反正,這些東西都是沒主的。
它們的主人,大概率全都變成了毒鼠人。
沒有多長時間,她的儲物手鐲和儲物手鐲就全都塞得滿滿當當的,就連空間裏的地方也全都被她塞滿了。
好在之前在修陽縣,秦王和貓璃幫她從軒轅一族的人手裏搞到了三十二枚帶有靈寶的儲物戒指。
她又臨時做了五個儲物手鐲,才勉強夠用。
直到她再也沒有地方用來存放物資了。
此時,她用來焚燒毒鼠饒山穀,也因為山火的蔓延,而導致明山省的空氣質量越來越差。
幸好老爺開眼,下了一場大雨,沒用花箋祈雨,山穀的火便滅了。
等雨過晴之後,花箋還有些不放心,坐在金雕的背上,又在上盤旋了好幾,並吹響了短笛。
不過並沒有殘存的毒鼠人出現,花箋這才放心。
這一場災難,明山省大概又損失了數十萬人口。
至於接下來的人口問題怎麼解決,那就是皇上和接任知府一職的官員們的事了。
花箋做完這一切,親自坐著金雕,去了一趟白山城。
她來到了白山城附近的駐軍營地。
看到她騎著金雕從而降,看守營門的幾個士兵全都嚇傻了。
好半,才有人回過神來,開口問道:“你是什麼人?這裏可是軍營重地,女子莫入!”
花箋走了過去,淡淡地開口道:“我是秦王妃,讓楚逸辰出來見我!”
聽她是秦王妃,那幾個看守營門的才趕著進去通知楚逸辰。
楚逸辰聽她來了,急急忙忙地跑了出來,“大妞,你怎麼來了?你是想我了嗎?”
花箋看他這副憨皮賴臉的樣子,忍不住笑道:“楚三哥,都這麼多年了,你怎麼還這麼二呀?”
“進去話吧!”楚逸辰趕忙把花箋往大營裏請。
花箋跟著她來到主帥的營帳裏,坐下之後,楚逸辰親手給她倒了一杯茶,“來,大妞,喝茶。”
花箋笑著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忍不住開口道:“這茶有些沉了。”
楚逸辰苦笑道:“這個地方,有茶喝就不錯了,不能跟在京城的時候比。茶葉在這裏,可是金貴的東西。”
著,他露出嚴肅的神情,“大妞,你來找我,是不是京城發生了什麼事情?”
“京城的確出了一點事情。”花箋便將二妞的事情同他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