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看著這兩個小家夥,眉開眼笑的,“張千昊,把那兩塊玉拿過來。”
張千昊便將捧在手裏的一個木頭匣子放到了桌子上,打開後,取出兩塊潔白晶瑩的羊脂玉佩。
張千昊小心翼翼地開口道:“這是皇上親自在庫裏找出來的,是一對的,是一塊玉雕出來的一對九龍玉佩。”
“九龍玉佩?”秦王緊緊地擰起眉頭。“那是皇上專用的,做什麼賞給他們兩個?回頭那些禦史言官們知道了,又該上折子參我們逾矩了。”
“朕賞的,誰敢說是逾矩?”
皇上理直氣壯地拿過一塊玉佩,塞進自己懷中的那個小家夥的繈褓裏,又拿了另一塊玉佩,塞進秦王懷中抱著的小家夥的繈褓裏,這才眼巴巴地看著秦王,開口問道:“兩個孩子起名字了沒?”
“起了!”秦王知道皇上什麼意思,皇上這是想給孩子起名字呢,於是淡淡地開口道。“老大叫玉辰,星辰的辰,老二叫玉博,學識淵博的博。”
皇上一臉失望的表情,小聲嘟囔道:“這麼急著給孩子起名字做什麼?就不會等朕來了再說。”
秦王轉身把懷中的孩子交給了保姆娘,又來搶皇上懷裏的那一個。
皇上趕忙把孩子摟緊,“讓朕再抱會兒。”
“一會兒尿你一身。”秦王不給皇上麵子,硬是把孩子奪了過去,交給了保姆娘,讓保姆娘帶進去休息。
皇上一臉失落的神情,抱怨道:“你這孩子,這是還記恨朕呢。”
“不敢,皇上若是沒什麼事,就趕緊回宮去吧。”秦王一點都不客氣,直接下了逐客令。
“天都黑了,你讓朕去哪兒?”皇上沒好氣地瞪著他。“朕今天晚上要住這裏!”
“書院廟小,容不下你這尊大佛。”秦王是一點麵子都不給皇上。
張千昊趕忙勸道:“秦王殿下,您就別生皇上的氣了。皇上聽說您喜得貴子,高興得一晚上都沒睡,連夜去庫房裏給兩位小公子搜羅好東西,天剛亮,就出宮往書院趕。”
秦王淡淡地開口道:“把人的心都傷完了,打算用兩塊玉佩就把事情掀過去,這種事情,怕是也隻有皇上才能幹得出來。”
皇上惱火地開口道:“你這孩子,還沒完沒了了?朕都跟你低頭了,你還想怎麼著?”
“不想怎麼著,你好歹也得跟花箋道個歉!”秦王沒好氣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皇上咬著牙道:“朕可是皇上!”
“皇上就可以隨意誣蔑臣子?”秦王一直都沉著臉,沒有好生氣。
皇上在秦王的麵前,是一點法子都沒有。
所有的兒子當中,他對秦王是最愧疚的一個。
因為在他所有的女人當中,最喜歡的就是秦王的母妃。
別的女人對他來說,不過就是他用來麻痹自己情感的工具。
“行行行行行,不就是道歉嗎?”皇上沒轍地開口道。“朕給秦王妃道歉就是了。”
秦王便打算帶著皇上進東屋。
葉婷秀趕忙把他們攔住,“王爺,王妃剛生產完,如何能見外男?”
“沒關係的!”秦王淡淡地開口道。“王妃不是尋常婦人,不需要講究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