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女子來到魔宗營地前,守衛眼見不識,揮刀攔下,“什麼人?”
四人相應停下,為首一名女子伸手入懷摸索了一陣,隨後拿出一塊金製令牌,隻見那令牌巴掌大,橢圓形狀,其上書寫著二字妖宮。
守衛一見令牌,恭敬地行禮道,“請”。
那女子收好令牌,對著身後了一句“走”,四人走進營地。
營地內帳篷整齊排列,圍繞著中間最大的一個帳篷。
此時,帳篷內或坐或站有十數人,左手下一人道:“如今正道齊聚,與我等彼此對峙,遲早是隱患”。
他話完,眾人議論紛紛,皆有此意,最後都齊齊看向主坐。
主坐之上坐著一中年男子,一身儒袍,沉穩大氣,麵不笑卻似微笑。
“韓殿主所言有理,我今日初來,對島上之事還不清楚,依大家之言此事該如何處理。”
眾人麵麵相覷,一時間帳篷裏靜如夜半,落針可聞。
片刻,右手邊一人道:“我等來此是你們魔宗宗主的邀請,而現在卻被正道圍堵,而你們宗主現在還沒出現,怎麼你們魔宗就不給個法嗎?難道你們魔宗想借正道之手消滅我們鬼域嗎?”
左手邊一排人都是魔宗之人,而右手邊卻是鬼域之人。
聞聽此言,自魔宗處站起一人道:“賀老何出此言,你我兩派一直以來都是盟友,我魔宗又且會做這等奸佞之事,再我們不是也在島上,若是有心加害,且不是連我們自己也害了。賀老放心,此間之事乃是我宗上下籌劃多時,而宗主還有其他事要去做,所以碧麟島之事就暫且交給尊主,一切事物僅聽尊主命令。”
完那人看向坐在主坐上的那人,顯得十分尊敬。
尊主擺擺手道:“雲殿主言重了,你是我宗第一殿主,德高望重,我早已不過問宗內之事,此次宗主相請前來,也隻是略盡綿薄之力而已,大家有什麼意見盡管言出”。
魔宗共分十二殿,雲易堂身為第一殿殿主,可見此人絕非一般,而此人也是百年前正魔大戰僅剩的一殿殿主。
此次魔宗共出動八殿殿主,以雲易堂為首,現在卻突然來了一位尊主。這位尊主雲易堂認識,卻對此人一無所知,當年他從正道之手逃回魔都之時,跟著上代宗主見過此人,也隻是一麵而已,之後此人仿佛消失一般,在未出現過魔都,所以識得此人的也隻有他一人。
就在這時,魔宗內一人道:“其實此事以大致完成了,現在隻差妖宮的人一到,到時我們便可一血前恥,叫正道這幫偽君子血債血償。”
“哈哈哈”
“古兄的甚是。”
“對啊!這一切本就是計劃之中的事,現在隻等妖宮了。”
眾人一眼兩語的著,其實這事情大家都心裏清楚,一切準備就緒,就差妖宮之人,可是按事先約好的妖宮之人也該來了,可現在卻連個影子都沒有,不由得讓事情停滯。眾人話語中多有埋怨妖宮之語,更有人爆粗口,而這人卻是前不久與赫連戰對陣的枯心老鬼,“妖宮那些臭娘們做事真是慢吞吞,這都什麼時候了,她們還沒來……”
“妖宮四侍到”
門口守衛話未完,自外麵走進四名女子,正是剛才前來之人。
四人緩步走向前來,為首著四下看了一下,在看到枯心老鬼的時候,那女子麵冷如冰,一股殺氣席卷而來。
枯心老鬼下意識的打了個寒顫,心下一驚,這女子修為甚高,似乎比之自己也不落下風。
相傳妖宮宮主是個老妖怪,一身修為出神入化,更有傳言沒人知道這老妖怪活了多久,而見過之人更是少之又少。這四人是她的侍女,被稱為妖宮四侍,在妖宮的地位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隻聽命於宮主,而這四人的修為旗鼓相當,若是在鬼域,絕對是一府之主。而這樣的人又且是他現在能惹得起的,若是他道行沒有受損的話,自是不怕,隻是此一時彼一時。被一雙冷傲的眼睛盯著,頓感渾身不舒服,低頭暗罵自己剛才那麼大聲,定是被這女子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