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元尚出戰以後,其他各派的人也相繼加入戰場,唯有文靜一直站在原地觀戰。
一開始元尚對上古德,她一點也不擔心,事實也卻是如此,古德本身修為並不太強,之所以有今日地位全仰仗他手中的第一凶劍噬血劍。不過元尚的焚祭劍可比神器,這一下他的優勢全無,在元尚麵前沒過幾招,便被擊退。
他傷方雲城在先,原本元尚想將他誅殺,不料這古德知道不敵,卻也不戀戰,四處躲避,元尚想要解決他還需時間,所以暫且放棄了古德。
將劍刃指向了魔尊,他料定這二人就是魔宗和鬼域的首領,隻要能將這二人除去,那剩下的就不足為懼。且料這二人竟然如此厲害,先前那個鬼醫救枯心老鬼施展了失傳已久的邪術黒火陸風以行影術的速度疾馳,連噬魂老鬼都沒有尋到蹤跡,這人竟然準確無誤的找到他的位置,並在瞬間釋放黒火阻擊,就憑這本事,元尚都自歎不如。
而他旁邊那人更是了得,他雖有試探之意,並未出全力,但是那人竟然可以掌控空間,使得他的攻擊遲緩,甚至他感覺到四麵八方似有一股大力在向內擠壓,讓他動彈不得。幸得他反應及時,以焚祭之力劈開阻隔,撤了出來,不然定會粉身碎骨不可。這種可以掌控空間的術法,他從未聽聞過,看來魔宗這次是有備而來,這人定是得到了什麼奇遇,修得這種奇術。
還好這二人未從動手,隻是旁觀,如若不然他們這次恐怕要吃大虧。
文靜自不知元尚已將戰場形勢分析了一遍,雖見元尚並沒有什麼外傷,但是她粗略檢查了一下,知道元尚隻是元氣耗損嚴重,遂拿出一個瓷瓶,倒出一粒藥丸遞到元尚麵前。
元尚看了一眼,這是平氣丸,可平心靜氣,加快穩住體內動蕩不安的元氣,使之回歸元丹內。
藥入口即化,元尚頓時感覺舒服多了,他眼盯著二人道:“此二人深不可測,若不除之必是後患”。
文靜也看出來了,道:“師兄,魔宗此次是有備而來,先前妖宮也到了,可是現在卻未曾出現,這些人陰險狡詐,此地以不宜久留,我看”
“哼”!
元尚打斷她的話道:“三大派其野心昭然若之,我等修仙煉道意欲以保世間安平,且可畏懼不戰苟且偷生”。
文靜聽他完,卻是臉色一變,道:“元尚,難道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嗎?我之所以前來,就是怕你這時一意孤行,我不信你看不出繼續拚下去,必將全軍覆沒”。
“哼”
元尚似有怒氣的道:“你之言有些危言聳聽了吧!我在想什麼你又怎會知道”。
文靜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你難道也要像你師傅那樣,置這些人的生命而不顧嗎”?
“你”
元尚瞪著眼睛看著文靜,一個你字卻不下去了。
半晌一甩頭看向對麵的敵人道:“百年前的血債,我日夜苦心修煉,為的就是這一,師傅師兄們拚命保下我的性命,就是要我拿魔宗的血來祭奠他們的在之靈”。
完身化流光飛出,焚祭仙劍爆發出從未有過的光芒,火焰瞬間將元尚包裹其中,空氣中的溫度驟然升高,青綠的樹葉開始枯黃,“呼,呼”火焰蒸騰如浪漫的煙花瞬間點燃蒼穹,在這個初上夜色的夜幕下讓人流連忘返,多想就這般靜靜地躺在青草攤上,欣賞這絢麗焰火。此時此刻卻無人敢欣賞,隻因這滿焰火如雨落下,瞬間點燃大地,焚燒著每一個角落。
“好一個火焰世界,真沒想到還能在見一次這末日焰火,這元尚確實不錯,竟能領略焚祭的精髓,沒有辱沒了這把絕世之劍。”
一旁的鬼醫轉頭看著魔尊,魔尊依然望著空中大發神威的元尚,麵色平靜。
“哼,也不過如此,與之相差的太遠了”。
“哈”
魔尊失笑,“你這老家夥是不是太苛刻了,他們怎麼可以相比,不要忘了他是誰”?
雲易堂在一旁麵色有些難看,這二人聊來聊去的聽的他一頭霧水,完全不明白在些什麼,他好歹也活了百多歲了,所見所聞更是無人可比,可是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能施展出如此龐大的法術,而聽這二人所言,好似還有人比元尚更強,那會是誰呢?他所知道的完全找不到這樣一個人,不由得感到自己站在這裏很是多餘,看了一眼周圍,隻有三人所立之處不受火焰侵襲,四麵皆是火焰滔,更有不少修為低的弟子躲避不及而葬身火海,火焰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