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致遠立馬察覺到柳月兒的不對勁,連忙問:“怎麼回事?是不是今個太累了?我已經聽說了詠春的事情,看來他們應該會安分些了。”
“恩。”
秦致遠低頭看了一眼柳月兒,這才發現月光下,柳月兒的眼睛都紅了,眼淚就在眼眶裏,被她自己強忍著。
他心疼的不得了,但是又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能趕緊把莫莫放在地上,小心的捧起柳月兒的臉,輕聲問:“這是怎麼回事?誰欺負你了?”
“你!”柳月兒抽著鼻子,聲音裏帶著委屈的鼻音。
秦致遠愣了一下,也不知道自己做錯什麼了,但是想也沒想的認錯:“好好好,是我做錯了,先別哭,來告訴我,我做錯什麼了?”
“你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就要認錯?”柳月兒的眼裏還噙著淚,聲音也變得黏糊著。
秦致遠看著這樣子的柳月兒,又是心疼,又是覺得可愛,連忙說:“我這不是想想讓你開心點,月兒說我做錯了,那便是我做錯了。月兒說什麼就是什麼。”
柳月兒瞥了他一眼,不知為何,心中的怒氣和委屈都少了些:“花言巧語。我可是都聽到了,人家小梅姑娘送你的衣服呢?你放哪兒了?讓我看看,哼!我保證比她做的好看!”
說著說著,柳月兒又委屈的帶上了哭腔:“要是我做的比她好看,你能不能別娶她,別離開阿!”
柳月兒都覺得這樣子不像自己了,可她就是害怕秦致遠離開,也害怕秦致遠被其他女人占有!
去他媽的兩女侍一夫!
她接受不了!
秦致遠這才想明白過來柳月兒這是受了什麼委屈了,他哭笑不得的把人抱在懷裏,在她的臉上吻著:“我哪裏能收她的衣服,把小劉支走也是為了拒絕小梅姑娘,總不能當著人的麵拒絕。”
柳月兒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真的嗎?你沒騙我?”
秦誌遠一看她眼淚汪汪的眼睛裏,又是欣喜又是委屈,像一隻受傷的貓,他的心裏頓時就泛起了溫柔,隻想把人攬在懷裏,好好地哄著。
“我怎麼會騙你呢?”秦誌遠把柳月兒樓的更緊了,一隻手抬起她的下巴,讓她和自己對視,輕聲說:“我的眼裏,心裏都隻有一個人,這個人就站在我的眼前,是我的妻子,是我的月兒,這輩子說長也不短,我秦誌遠就認定這個人了。”
他說完,看著柳月兒眼裏的淚水,再也忍不住的在那顫抖著的雙唇上輕輕地親著,用自己的舌尖舔著那唇上的每一寸肌膚,卻並不深入,隻是像春風一樣溫柔的拂過。
過了很久,秦誌遠才放過那唇,柳月兒隻覺得唇上一冷,就連身上也跟著冷了起來。
她下意識的追尋著秦誌遠,卻發現了對方黑亮的雙眸正一眨也不眨的看著她,那眸子裏有著她最熟悉的愛意和溫柔。
“這件事是我錯了,我沒有第一時間跟你彙報,沒有第一時間跟你說明,讓我的月兒委屈成了這樣,是我的不對。”
秦誌遠的聲音很低,卻像耳邊的微風似的,把她所有焦躁和不安的心都徹底的緩解,那裹著糖的情話一絲絲的鑽入她的心中,很快的占據了她一整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