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這樣了,明日還要去衙門?”柳月兒愣住,她還以為秦致遠會在家裏歇上幾天,還在想自己怎麼跟華堂的老板說,結果這人根本沒打算休息?
“這傷不重,抹了藥,過了今晚,明日便會好。”秦致遠說著,又將自己的雙臂收緊,牢牢地把柳月兒攬在了懷裏。
他偷偷地給莫莫使了個眼色,莫莫便跟著附和:“爹爹以前受過傷,連大夫都說爹爹厲害,別人幾天恢複的傷,爹爹隻需要一日哦!”
“那也不行,今個大夫怎麼說了?傷著骨頭了嗎?你看你的腳都不能落地,一個晚上怎麼可能會好!”柳月兒越說越是著急。
“好好好,為夫知道了,聽娘子的話。”秦致遠揉著柳月兒的頭,寵溺的笑著。
好不容易回到了家,柳月兒先讓秦致遠坐著,自己把莫莫簡單的梳洗了一下,又把他哄得睡著,這才過去秦致遠的身邊,點了點他的鼻尖:“輪到你了。”
秦致遠把她要收回的手握住,放在自己的嘴邊吻著,眼眸逐漸轉深:“月兒,我以後不會再受傷讓你擔心了。”
柳月兒深深地歎了口氣:“知道就好。”
她把秦致遠扶到了床上,小心翼翼的解開他的衣服,又將腳上纏著的布揭開,看著裏麵腫起來的傷,心猛地疼了一下。
“沒事,我不疼。”
秦致遠柔聲說著,眸子裏卻帶上了深意,他從未想過自己隻是簡單的受了個傷,也會讓柳月兒擔心成這幅模樣,看來以後自己還是要多加小心。
他緩緩的把柳月兒臉上的麵紗揭開,露出了那張他喜歡的,愛著的臉。
這張臉上的印子已經不明顯了,哪怕是秦致遠,有時候猛然看著,也會覺得這是另外一個人。
白皙的肌膚上,那雙明亮的眸子就像是天邊閃亮的星星,濃密的睫毛在眼下落下一片陰影,小巧的鼻子和揚起的嘴角都讓這張臉明豔動人。
(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此段內容我砍了!)。
他沒有告訴柳月兒的是,你已經美到不需要戴麵紗了,但是他沒有說,因為這是他的小私心,他不想這麼美的月兒被其他人看到。
他會吃醋。
月兒隻能是他的。
傍晚,兩人一起躺在了床上,相擁入睡,柳月兒就像一隻小貓,窩在秦致遠的懷裏,埋在他的肩胛骨深處,深深地吸著氣。
次日,秦致遠竟然真的能站在地上,隻是還有些坡,不過走路已經不成問題。
“你這個到底是什麼體質?好的這麼快?”哪怕是活了兩世,柳月兒也還是頭次見恢複速度這麼快的人,不由得吃驚的叫出了聲。
秦致遠穿好了衣服,笑著說:“昨日你還不信,我自小就是這樣,身上的傷好的快,不過這也歸功於張主簿送的藥。”
柳月兒還是很好奇,但是昨日的紅腫已經淡了,幾乎就要看不出來,她又不服氣的朝著傷口捏了一下,抬頭問:“還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