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兒聽了頓時急了,也不管其他的,一把推開了黃氏:“你搞清楚好不好!這明明是秦宗遠自己做錯了事情,管我們家致遠什麼事?找事也不是你這麼找的!”
“我怪我兒子又管你什麼事!”黃氏罵的聲音更亮。
柳月兒冷笑一聲,拉著秦誌遠往後退:“我不跟你吵,你要是真為你兒子好,就去問問人家王家的孩子到底怎麼樣了,兩人到底是為了什麼打起來了!而不是在這裏以莫須有的理由找致遠的事情!”
秦芳這個時候也跑了過來,她抓住黃氏的胳膊:“娘,你在做什麼阿!這怪二哥什麼事!我們還是先去衙門一趟,了解到底發生了什麼吧!”
黃氏狠狠地瞪了一眼柳月兒,和秦芳一起去了衙門。
柳月兒還在生氣,秦誌遠揉著她的頭發:“別生氣了,咱麼也去衙門看看。”
“你呀,你娘都那麼說了,你不能這麼一味的忍,知道嗎?”
秦誌遠嗯了一聲:“我知道了。”
柳月兒又是心疼又是生氣,一看黃氏那撒潑樣子就知道,這事情肯定不是第一次發生了,說不定從小到大秦誌遠都是這麼過來的。
說起來也不知道是黃氏和秦父腦子有坑還是這倆人本來就有病,秦家的這些兒子,不管是長相還是脾氣,明擺著秦誌遠才應該是那個最受寵的,但是這倆有病的,竟然都偏心那倆沒出息的孩子!
可真是要把她給氣死了!
但是秦宗遠發生了事情,按理說秦宗遠是秦誌遠的弟弟,這大過年的被人關進了衙門,怎麼著也都得看看去。
“走吧,去看看你那個神奇的弟弟到底是為什麼在大過年的把人家富家子弟揍了。”
柳月兒無奈的歎了口氣。
“月兒,要不你在家陪著莫莫,我自己去就行了。”
“那可不行!”柳月兒也急了:“你娘可是眼巴巴的等著把你往白家小姐的身上推呢,我要是不去,我還怕發生什麼呢!再說了,你的事情不就是我的事情,怕什麼?你娘子我什麼大風大雨沒見過?
秦誌遠被他說的,臉上終於帶上了笑。
兩人思來想去,還是讓莫莫一個人先在家裏等著,秦山遠也在家,應該出不了什麼事。
到了衙門才知道,人家王家的小公子傷的確實很重,而對方並不準備和解,要麼秦家賠償五十兩銀子,要麼秦宗遠坐牢,反正這事不會輕易就完了。
這話一出來,黃氏頓時急了,也不管是在衙門,扯著嗓子就開始嚎哭。
柳月兒卻冷靜了下來,她看著也在一旁著急的秦芳,低聲說:“以你的了解,秦宗遠會是動手的人嗎?就是下狠手打人?”
秦芳霜抹著眼淚:“三哥他雖然不靠譜,終日花錢,在外麵晃蕩,不幹一件正事,但他這麼久了,也沒和誰動過手,而且他和那個王公子的關係還不錯的,怎麼就鬧到了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