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兒和秦致遠麵麵相覷,兩人誰也沒想到眼前的竟然是狀元郎!
剛準備行禮卻被鍾飛攔住:“柳姑娘,你予我而言是救命恩人,當日如果沒有你的那碗飯,如今我在哪裏還不知道,我能當上狀元,也都多虧了你,這禮就不必行了。”
“那可不行。”柳月兒笑著,跟在秦致遠的身後行了禮,站起來才說:“鍾大人之所以能考上狀元是靠著自己的滿腹經綸,我那晚飯算不了什麼的,大人還請多多見諒,小的和相公都沒什麼見識,一時之間怠慢了大人,還請恕罪。”
鍾飛無奈的在心裏默默地歎氣,他的身份一展露出來,沒想到自己救命恩人就這麼見外了。
“說正事,我們已經查到了王少北要在兩日後去城東的一個姑娘家,你也知道他到要去做什麼,我和月兒的想法是打算在那個時候一把將他逮住,抓個現行,讓他有口不能辯,這麼一來,劉叔的證言在堂上便多了可信。”
秦致遠麵上淡淡的,不卑不亢的站在原地,把這幾日他們所調查出來的事情和計劃做的事情一一說了出來。
柳月兒以前總覺得秦致遠身上有種獨有的氣質,不僅是五官俊朗所帶來的,而是天生的氣勢,這種氣勢,讓他哪怕之前是個獵戶,是個衙門的捕快,但也能一眼和他人看出區別來。
如今知道了他的真實身份,也大概知道了秦致遠為何會如此不同。
大概是天生的那種將領之風,奪人眼目。
柳月兒甚至能想象得到,如果秦致遠穿上鎧甲,在戰場上廝殺,該是多麼的耀眼。
但她也隻能在心裏默默地歎著氣。
隨後,鍾飛將自己的打算說了出來,兩方一商量,決定兩日後前去城東那家,首先是要保護姑娘的安危,其次是講王少北當場抓獲。
柳月兒和秦致遠又是緊繃又是覺得放鬆。
緊繃是因為這件事目前隻是計劃,到底會如何發展,他們自己也說不定。
放鬆是因為鍾飛的身份和他的目的,雖然鍾飛前來不一定全部是為了王家的事情,但是正如那範榮華所說,鍾飛來的原因之一絕對是有王家的原因在。
背靠大樹好乘涼嘛。
兩日不緊不慢的過去了,當天晚上,秦宗遠帶著秦致遠和柳月兒前去了城東,而鍾飛和小鹿也緊跟其後。
那城東的姑娘的爹爹今日去隔壁的縣城裏進貨,他們平時做一些小生意,勉強維持生計,這姑娘年紀輕輕,長得卻很漂亮,一雙眸子俏麗動人,而且懂事聽話,一直在幫著他爹做生意。
王少北看上這姑娘之後三翻四次的前來騷擾,姑娘知道自己爹是什麼暴脾氣,要是讓他知道了,肯定要了王少北的命,可是王家是什麼身份地位,他們一個做小生意的哪裏敢惹得起,於是姑娘隻能自己躲著,也不敢和爹爹說。
柳月兒他們趕到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於是隻能連忙加快速度,爭取在王少北來之前先做好準備。
夜黑風高。
王少北喝的醉醺醺的,這幾日他的心情不是很好,家裏的老頭子總是在嘟嘟囔囔的,每天都是煩的要死,整天教訓他是個廢物,隻知道吃喝玩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