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兒輕歎一口氣,主動地走了過去,把自己的身子縮進了秦致遠的懷裏,輕聲的說:“太危險了,我們不是說好的嗎,以後不管你去哪裏,做什麼都要帶著我。”
她已經承受過失去的痛苦了。
甚至不敢想象這種事情如果是放在秦致遠和莫莫身上,哪怕是動了這個念頭,她的呼吸都要比平時還要急促,心一下一下抽搐著痛。
生命裏總有不能承受的痛苦。
“正是太危險了,所以才不能帶你,你不會武功,我不能保證讓你毫發無傷。”秦致遠雙手在柳月兒的腰上,把人摟在懷裏,聞著那熟悉的清香,這幾日他內心的戾氣總算是壓下了那麼一點。
“我知道我不會武功會給你添麻煩,那你教我武功好不好?我會保護好我自己,但我想在你做危險的事情時候護著你。”柳月兒說著,自己又搖了搖頭:“不對,你不能再去做危險的事情。畢竟像王家這種惡人太少了。”
她雖然這麼說著,但也清楚,王少北的死不是結束,而是一個開始。
王老爺不是傻子,隻要他從王少北的死裏麵清醒過來,立馬就能知道這件事是誰做的,畢竟劉叔這件事,她和秦致遠是出了麵的。
到時候,隻怕除了他們,整個秦家都會跟著遭殃。
就像雖然王少北沒有接受衙門的懲罰,但是秦致遠可以在黑夜裏殺了王少北。
王老爺在抓不到他們殺了王少北的證據時,也可以明著暗著的和秦家作對,小小的秦家怎麼可能敵得過王家?
擺在他們麵前的,是一個又一個難關。
她能夠清楚地知道,秦致遠隻怕心裏比她更加的有數。
他們能做的,隻有徹底的讓王家倒下。
隻是太難了。
秦致遠在柳月兒的頭發上親吻著,小心翼翼的安慰著自己的愛人:“我知道了,以後不管做什麼,我都會跟你說的。”
“騙子,大騙子,你以前也是這麼說的。”柳月兒說著,笑了出來,她的頭靠在秦致遠的胸膛上,聽著那沉穩有力的心跳聲,逐漸的找到了心安的感覺。
秦致遠跟著柳月兒一起笑。
不管前方多難,反正他們兩個總是要一起麵對的。
隻要他們還握著彼此的手,就不會害怕。
......
王老爺一病不起,勉強支撐著身子把王少北的後事辦了,他在京城那邊的依靠最近出了點事,生意不好做,這次更是直接停了下來,畢竟事事都需要他來操管,他這一病下,邊關生意上的事也就必須暫時的擱淺。
白大人親自來拜訪,看著王老爺這幅樣子,無奈的歎了口氣:“這件事我已經去查了,隻是單單是闖入王家這件事已經是很難查了,還是去城門那裏,我去查的時候,捕快們都說了,這根本不像是人做出來的,你也知道,城門多高了,這......”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咳,咳咳!”王老爺臉色蒼白的咳嗽著,雙眼雖然有些混沌,語氣卻一如既往地強硬。
“難道是有鬼來?少北既然死了,那肯定是有人殺了他!我如今要的便是你把那個殺人凶手給我找出來!”王老爺一急,也顧不上什麼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