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之前,他特意調查過之前的武狀元,大多都是正三品、
而他這個確實從三品,也隻給了一個掌管西邊禦林軍的職位,這個禦林軍說是負責皇宮的安危,但是這幾年的發展遠不如驍騎軍,也不得皇上的重視。
皇上這麼刻意的貶低他的職位,會不會是因為他和陶將軍長得如此相像的一張臉?
......
“太子殿下,皇上叫您去內殿呢,說是有重要的事商量。”
太監過來稟告。
這到是在段方瑜的意料之內,因此他也沒問什麼,便跟著太監一起走。
段方瑜進了內殿,看見皇上那明顯陰沉的臉色,心咯噔了一下,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他知道,這個時候說錯一句話,不管是秦致遠,或者是他,又或者是範榮華,都可能會徹徹底底的完蛋。
他在心裏深深地吸了口氣,握緊了拳頭,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皇上瞧見他進來了,臉上的表情還是沒有任何的緩和。霜
“那武狀元你可曾了解他的身世背景?”皇上試探道。
“回稟父皇,兒臣也是在比賽的前幾場注意到這個人的,他處事冷靜,武功高強,因此兒臣也便對他多多關注了些,知道他得了武狀元之後,心裏很是欣慰,於是便照著規矩調查了一下他的身份背景。”
段方瑜這話說的滴水不漏,皇上一時也難以斷定他說這話到底是真是假,於是便點著頭:“那你倒是說來讓朕聽聽。”
“此人名叫秦致遠,是群馬縣秦家的二兒子,父母雙全,上有一兄長,下有一妹妹,六年前成親,妻子名叫柳月兒,育有一兒,這秦家曆來做一些小生意,算不上什麼名門大戶,隻能勉強維持溫飽。”
“那他的武功是從何處習得?”
'“這兒臣便不是很清楚了,秦致遠為人冷靜,兒臣觀他的動作利落,心思細膩,不急不忙,出手果斷,實屬難得。”
段方瑜說完,笑了笑,故作不經意的問:“兒臣難得見父皇對武狀元這麼感興趣,難道是咱們這位新科狀元入了父皇您的眼了?但是兒臣有一個問題不知當問不當問。”
皇上半眯著眼睛:“問。”
“咱們大周朝二十年前一向是重武,且不說其他國家,那些邊境小國各個對我們周超的兵力心生敬佩,連一點異心都不敢起。隻是打贏了那場勝仗之後,父皇您便開始注重文,但是自開創武舉考試之後,武狀元都是正三品,入州當官或者直接入了軍營,倒是這秦致遠,父皇,您為何做了這等安排?”
段方瑜如此光明正大的問出來,臉上還帶著一絲再明顯不過的困惑,好像他真的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似的。
他如此這般,心中肯定是有自己的打算。
他的父皇,殺伐果斷,一向心思深沉,尤其是在上朝之前,三皇子還說了那番話,如果此時他把秦致遠撇的遠遠地,好像在故意躲避似的。
而父皇這番確實是把秦致遠降低了官職,如果他不問,倒像是他知道皇上為何會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