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那柳月兒見識短,目光狹窄,得了個第一名就要飄了,還敢拒絕。
可是此時瞧著這柳月兒倒是像模像樣的開了店,這些人心裏雖然有些羨慕,但更多的還是瞧不上。
畢竟又不是沒見過開店死的人。
況且柳月兒一個女子,當真以為自己能在京城站穩?也太天真了吧!
“那敢問柳姑娘這家店是經營什麼?”有人忍不住的問了。
“火鍋。”柳月兒淡淡的說著。
“什麼?!”站著的人彼此看著對方,麵麵相覷,他們這些人,做廚子最少的也都有十幾年了,還真沒聽說過什麼火鍋。
柳月兒放下杯子,又坐了下來:“都是一些小玩意,也不知道行不行,到時候還是要大家幫我做做宣傳,也來嚐嚐味道,給我提點建議,要不然我這心裏總是沒什麼數。”
“月兒姑娘做的東西一向比較新穎,我們從未聽說,又怎麼敢提什麼意見,那就祝月兒姑娘開業大吉,生意紅火!”張爽朧主動地站了出來,化解了這場尷尬。
隻是,劉鵬突然站了出來,他喝了點酒,滿臉通紅,眼睛四處飄著,視線落在柳月兒身上的時候,突然發出冷笑。
“就你,還想在這京城開店?不是我說,我也算是看過不少人,你這麼作死的,我還是第一次見!”
雖然這是大家的心裏話,但是猛地這麼被劉鵬說出來,大家臉上多少還是有些尷尬。
不過自然是有幸災樂禍的人跟著嘲諷:“劉哥,這就是你說的不對了,人家月兒姑娘心裏有數,再者說了,人家做的都是我們沒聽說過的稀奇玩意,說不定人家阿,還怪我們是鄉巴佬呢!”
“嗬,你懂什麼,這年頭作死的還少?稀奇玩意?那也得看百姓們接受不接受,我們做廚子的,首先得知道大家喜歡吃什麼,再去做什麼,味道做好了,才是正經事,有些人阿,天天尋思著古怪的東西,手藝卻半分也提不上來,嗬嗬,真是狂妄自大!”
柳月兒麵不改色:“是阿,手藝確實是最重要的,大家都要跟劉哥學學,自從上次劉哥輸給了我之後,一定是下了苦功夫研究學習的。”
“放你娘的狗屁!”劉鵬一聽柳月兒提起輸了的事情,那簡直是人生的一個恥辱,他氣急敗壞的破口大罵,絲毫沒有任何的體麵。
“劉鵬!”一直沒有說話的高飛站了起來,他麵色冷峻,眼神犀利:“看清楚這裏是什麼地方,琿春閣豈是你能囂張的地兒?不想吃這頓飯就給我滾出去!”
高飛年齡雖然小,但是輩分擺在那裏,又是琿春閣的掌勺,又是徐老板的關門弟子,自然是沒人敢得罪。
因此他都開口罵人了,劉鵬隻能啞巴吃虧,敢怒不敢言。
“劉哥,您別跟她一個女的計較,反正她也是作死,我們就看看她是怎麼死的唄!”
“對阿劉哥,犯不著跟她計較。您現在可是比她厲害著呢?就算是第一名有什麼了不起,這看的還不是未來的發展?”
一堆人湊到劉鵬的身邊,拍著馬屁。